提還好,他這一說,反倒更是火上澆油,徹底點炸了顧文淵和顧舒瑤兩人心裡的怒火。
“你居然還有臉跟我提什麼多年交情?黃克誠,以前真他嗎的是我顧文淵瞎了眼,竟然把你這種人當做朋友,還那麼信任你。”
“想讓我放你一馬?做夢!”顧文淵氣呼呼的怒罵道。
顧舒瑤也同樣毫不客氣的冷冷一通臭罵過去,“姓黃的,你也別跟我提什麼‘叔叔’還有以前的事。更加別再叫我‘侄女’,我當不起你的這一聲‘侄女’。”
“還有。你現在這麼叫我,只會讓我覺得噁心,更加的厭惡你。之前在那邊的時候你是怎麼說的?現在想想我都覺得想吐,簡直是恬不知恥!”
聽到顧文淵和顧舒瑤父女的痛罵,黃克誠頓時哭喪著臉,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哀求哭嚎道:“文淵。舒瑤,這次真的是我錯了。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因為那個姓胡的老東西脅迫就出賣了你們。”
“求求你們就放過我這一次吧,就這一次!只要你們肯放過我這一回,無論你們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好不好?”
說著,黃克誠的目光又望向了顧文淵,眼神中充滿了祈求的神色,道:“文淵。咱們好歹也相識近十年了,難道你就不能看在十年交情的份上放我這一回?”
此刻的黃克誠完全就像是一條搖尾乞憐的狗一樣,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
若是沒有經歷之前被他出賣,還有他為了討好胡維勇時所說的那些無恥之尤的話,或許顧文淵和顧舒瑤還會被他的這番作態給矇騙忽悠住。
但是,他們父女倆之前都已經見識過了此人的無恥嘴臉,如今又豈會被他三言兩語的哀求乞憐就被說動?
“姓黃的,從你之前決定要出賣我和舒瑤的時候。我們之間的所有交情就已經被你自己親手給一刀斬斷了。”
“現在你也不要再跟我提什麼以前的交情。所謂十年交情就是讓你出賣,讓你用來討好那個姓胡的老傢伙的?你出賣我跟舒瑤的時候怎麼沒有想起跟我是十年交情?”
“你睜著眼睛說瞎話。盡扯著什麼舒瑤跟那個一看就歪瓜裂棗,不是什麼好東西的胡公子是什麼狗屁的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的時候就忘了我們的交情,忘了舒瑤也是你看著長大的了?”
“我告訴你,黃克誠,你現在再跟我提什麼交情不交情的。已經沒用了。大家都不是三歲小孩,你也不要再打什麼悲情牌,裝出這麼一副可憐的模樣來騙取同情心。想要我們輕易的放過你,一個字,不。可,能!”
顧文淵瞪著黃克誠,沒用一絲動搖的冷冷說道。
正如顧文淵所說,之前黃克誠出賣他們父女的時候就沒想到他們之間十年的交情,現在再來提這些,又還有什麼用?
而且還編排出什麼受到胡維勇的脅迫。
當時他出賣他們父女倆的時候,那可叫一個歡實著呢,有半點受到所謂脅迫的樣子?完全就是一副恨不得趴在地上跪舔那個姓胡的老頭的姿態。
如今顧文淵也算是看透了此人,是以自然不會輕易罷休。
眼見自己如此苦苦哀求都絲毫沒有作用,黃克誠頓時有些欲哭無淚。同時心裡也充滿了悔恨,甚至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幾大嘴巴的。
怎麼就鬼迷了心竅,為了那個胡維勇許諾的好處就動了歪念,出賣了顧文淵和顧舒瑤呢!
黃克誠見到不論是顧文淵還是都態度堅決,於是只好將目光投向了尹崇文。
他知道顧文淵他們父女倆此刻的倚仗就是尹崇文。如果他能夠求動尹崇文,讓尹崇文開口放他一馬的話,那麼顧文淵父女想必也不會多說什麼。
於是,黃克誠立馬對著尹崇文哀求道:“這位前輩,求求您放過晚輩這一回吧。這次晚輩的確只是鬼迷心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