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直接笑彎了腰,別提有多開心了。
柳飛透過她那因俯身而微張的裙口看到一些隱秘的風景後,輕咳一聲,趕緊轉頭道:“我說的是真的!”
玫瑰像是小雞叨米般點了點頭道:“嗯,總之你喜歡且它能夠保佑到你就好!看你似乎對這吊墜的來歷很感興趣,要不我現在就打電話問一下我的母親?”
柳飛慌忙道:“如此再好不過了!”
玫瑰撥通電話問了幾句,然後笑著看向柳飛道:“問到了,是一個經營玉器的老闆送給我母親的,他是個華夏人,只不過現在已經在米國定居了,經營著一家玉器坊,裡面的東西呢,也都不是太貴,但是都是華夏風格的,如果今後你再去米國,我可以帶你去!”
“玉器坊?”
聽到這,柳飛這心裡有點小小的失落。如果是從玉器坊而來,那麼很有可能是批發銷售的,它的來源也就沒有太多的秘密可言了。
可是它又為何會如此神奇呢?
這真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玫瑰見他有點魂不守舍的,舉起雪白的藕臂在他面前揮了揮手道:“飛哥,你想什麼呢?沒事吧?”
柳飛連忙道:“沒事,沒事。”
兩人又單獨聊了一會兒,柳飛離開酒店,返回柳家村。
轉眼間又是十天過去了。
柳飛除了將之前“賣一貸一”時欠買家的那三十多條黃唇魚正式交給他們外,又額外賣了十條,獲得四千多萬的資金。
珍品會那邊的籌備工作一切順利,蠍子和幽狐也得到了組織的批准,一起來到海鳴山幫忙。
除此之外,由於柳飛給的價格很公道,也很有競爭力的原因,土地租賃的工作進行得比柳飛想象中的要順利一些。
然而,不出所料,還是遇到了一些“刺頭”,而這些刺頭之中,最難纏的當屬葛家村的葛犇(ben),他這些年響應國家的號召,先後承包了八十畝田地,在這一帶,是個不折不扣的農業大戶。
而十分巧合的是他這八十畝田地絕大部分都是位於柳飛這次要租賃的範圍內。
從租賃小組和他接觸開始到現在,他一直都是一口回絕!
為此,唐昌琦甚至還派人專門遊說了,但是還是不行。
這傢伙喜歡爆粗口,處處“碰壁”刁難租賃小組的成員也就罷了,而且完全擺出了一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要和他們死磕到底的決心。
考慮到他這八十畝還不是連成片的,相當於把三百畝土地給分割成很多塊了,既然是要搞培育種植基地,一大片水果和花卉中心還種植水稻什麼的,那就顯得不倫不類了。
所以,這事還挺讓人頭疼的。
租賃小組把這些告訴了柳飛後,柳飛帶著他們親自來到葛家村。
長得五大三粗,躺在躺椅上,悠閒地磕著瓜子的葛犇見柳飛終於來了,也沒有起身,直接道:“呦,老總來了呀,不好意思,我這尊小廟容不下你這尊大佛,還是請回吧,這事沒得談!”
柳飛很是耐心地道:“犇哥,與人方便,自己也方便。你既然承包了那麼多的土地,我相信你在承包的過程中也遇到過這樣的事,咱們將心比心。”
葛犇仰天大笑數聲道:“不好意思,我還真沒遇到,因為這一帶正好是咱們葛家村的田地所在地,咱們葛家村的父老鄉親們還是很看得起我葛犇的,我當時一說我要機械化種植,他們就答應了,就這麼簡單!”
說到這,他的眼睛突然眯成一條線道:“別忘了,你是外村人,你要是本村人,咱們一切都好商量!要不,你入贅我們葛家?”
“葛犇,你不要太過分了!”
柳飛的一個員工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直接指了他一下。
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