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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飛沉聲道:“我記得你說他是兩年前突然說話吱吱呀呀的,當時發生了什麼,你方便透露一下嗎?”
郝幸福道:“這有什麼不能透露的。我清晰地記得那段時間我在外出差,然後回來後就是這樣了,據我老婆說是他又發燒了,然後說話就變得吱吱呀呀的了,當時醫生也幫他檢查了聲帶,得出的結論是沒有任何的問題。”
聽他這麼說,柳飛不由地皺了皺眉頭。
得了這種病的人是沉默寡言,但是隻要不是生下來就失聲,還是可以說話的。
當然,這個也分病情的嚴重程度,如果非常嚴重的話,大概就是郝壯壯現在這個樣子,說話吱吱呀呀的,根本就聽不清。
稍微輕點的,其實還是可以說清楚的。
綜合來看,郝壯壯在說話這方面並不是太嚴重,兩年前的那次發燒估計也不能把他變成這個樣子,柳飛隱隱覺得這裡面應該有隱情。
想了想,他繼續道:“那次之後,他是不是變得特別恐懼,更加膽小了?”
郝幸福怔了一下,慌忙道:“對對對,自從那次以後,他的膽子就變得特別特別小,而且整天疑神疑鬼的,不知道到底在怕些什麼。”
柳飛再問道:“在那之前,他會像現在這樣不停地說‘殺’嗎?”
郝幸福仔細回想了一下,搖了搖頭。
他剛才之所以向柳飛那樣解釋,也是受到奧特曼不停地打怪獸的影響,認為裡面打打殺殺的對兒子產生了潛移默化的影響。
柳飛託著下巴走了幾步道:“他在那次發燒之前喜歡看奧特曼嗎?”
郝幸福道:“喜歡,但是看得不算頻繁,從那以後,他才顯得特別入迷,整天都嚷嚷著要看。不知道你為何這麼問?”
柳飛乾咳一聲道:“我個人判斷,這更像是受到了某種刺激,而不是發燒。當然,這只是我的個人判斷。”
郝幸福雙眼睜大,緩了好一會兒,就在他想說些什麼的時候,趙娟突然推開門嚷嚷道:“這麼久了,怎麼還沒好啊?”
說來也奇怪,情緒已經稍稍穩定下來的郝壯壯看到她後,突然躲到柳飛的身後,然後不停地朝著她道:“殺!殺!殺!”
柳飛愕然,郝幸福則是直接質問道:“老婆,你實話告訴我,兩年前壯壯是不是受到了什麼刺激?”
趙娟的眼中閃過一絲恐慌,隨後連忙道:“什麼刺激?不是發燒嗎?當年你在外出差,是我和保姆及幾個保鏢一起火急火燎地送他去醫院的,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郝幸福沉默。
趙娟轉而看向柳飛,突然破口大罵道:“王八蛋,你是不是和我老公說了什麼了?你可不要挑破離間,我可是壯壯的媽,他就是再怎麼樣,那也是我的兒子,我怎麼可能會對他做什麼呢?”
說到這,她情不自禁地哭了起來。
郝幸福連忙道:“老婆,你別這樣,我們誰也沒有說你做了什麼啊,而且我們倆從小青梅竹馬,我還能不瞭解你嗎?我們只是想徹底搞清楚兩年前的狀況,儘快讓壯壯重新說話。”
“說話……說話……”趙娟嘀咕了兩聲,突然用手抹了一把眼角的淚水,衝到壯壯的面前道:“我的兒子好像又說話了,沒變成啞巴,沒變成啞巴!”
郝壯壯見她哭得肝腸寸斷的,也不說“殺”了,而是小心翼翼地伸手幫她擦了一下眼角的淚水。
趙娟見狀,再也無法控制內心的情緒,直接把他攬入懷中。
郝幸福則是異常激動地道:“他變得懂事了……”
柳飛道:“經過這段時間的持續治療,他的病情停止了進一步的惡化,而且似乎也很想,很願意說話了,這個苗頭是不錯,但是還得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