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修為啊,你們能教教我嗎?”
“老二,準備掐死她!”
他話音剛落,隨著一聲蛋碎的聲音,掐著落寒的男子突然慘叫連連,他剛想直接摔死落寒,可是兩道銀針已經如疾風一樣殺至,幾乎是瞬間讓他失去了光明。
他丟了寒寒後,雙手捂著眼發了瘋地哀嚎著,柳飛先是朝著光頭男狂甩了幾根銀針,然後一邊朝著那眼瞎的男子甩著銀針,一邊衝向他。
他是躲過了銀針,不過柳飛的雷霆一腳直接把他給踹落了懸崖……
“二哥!”
拿著繩子的男子見二哥就這麼死了,立即丟了繩子,像是一頭怪獸一樣衝向柳飛。
“咻!”
“咻!”
……
柳飛朝著他連甩了幾根銀針,縱身一撲,拉住繩子,一手還在往兩個光頭男甩銀針。
勇敢異常的落寒快速爬到柳飛身邊,一把抓住繩子道:“先生,讓我來!”
眼見兩個徹底失去理智的光頭男一起上來,柳飛根本就沒有機會拉小白上來,只得把繩索交給落寒,然後以一挑二,豁出命地和他們打,無論如何都不讓他們靠近落寒。
緩過神來的雲飛魚意識到局勢瞬間發生了極大的轉變後,暴吼一聲,衝向雲鋼,僅僅一拳就將他給徹底砸暈在地上,然後協助寒寒一起把雲小白給往上拉。
很快,雲小白是被拉上來了,但是柳飛卻是一連吐了好幾口鮮血。
很顯然,他不是這兩個光頭男的對手。
其實,在他們以落寒的命作為要挾,逼他自廢修為之時,他已經是走投無路了,所以採取了豁命一賭的策略。
他賭的是掐著寒寒的人實力在他之下,而且最好是天級以下的實力,如此他才擁有在短短几秒之間救下落寒,送他歸西的機會。
至於他和落寒之間的默契與配合,他從來沒有擔心過。
畢竟他已經和寒寒一起生活好幾年了,兩人早就是心靈相通,他一個眼神,她都能明白他想讓她幹什麼。
是以剛才他悄悄做手勢的時候,她很快便明白他是讓她用腳猝不及防地踢他的身下,而且這一腳一定要狠,要準!
很顯然,她做到了。
他也趁勢刺瞎了那男子的雙眼,讓他跌落懸崖,從而讓山頂的局勢發生了很大的改變。
可是這隻能說他賭對了一環。
跌落懸崖的男子實力應該在地級水平,目前看來,是這四個光頭男中實力最弱的一個。
因為和他對戰的這兩個男子,一個是天級後期的實力,一個是玄級中期的實力。
雖然說一個比他的實力高一些,一個比他的實力低一些,可是兩人聯手的話,威力太大了,他很難扛得住,更何況他現在身上還有傷。
三人又大戰了一會兒,為首之人突然原地跳起,一腳將柳飛踢翻在地。
柳飛痛呼一聲,快速站起身,擺好陣勢,雙眼死死地盯著他們倆。
為首之人一臉怨毒地道:“傷我三弟,殺我二弟,老子今天一定要把你給千刀萬剮了,不然難消我心頭之恨!”
另一人則是咬牙切齒地道:“不僅你要死,他們和苗寨的所有人都要給我二哥陪葬!”
事到如今,柳飛也不怕再拉仇恨了,他用手抹了抹鼻子道:“喂,光頭強一號,光頭強四號,你們倆也太后知後覺了吧?苗寨的父老鄉親們早就被我給救了,你們的那個速度奇快的同伴早去見閻王了!”
“什麼?你他孃的說什麼?”
“請相信你們的耳朵……”
兩人相互看了一眼,全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怎麼會被他給殺了他呢?
就是他們倆和他對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