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作先生,我父親的事情真是麻煩您了!”白川非常正式的對著工藤優作行禮。
既然能在日本遇見這個常年和妻子蜜月旅行的大忙人,那麼這段時間東京發生的案件十之八九都和此人有關,再加之剛才的稱呼,破獲奈良沢篤被殺案的路過偵探是誰已不言而喻。
“不,篤君是我國中時候的同學,讓他能夠安息是我應該做的。”
“您和我父親還有這樣的關係嗎?那我應該稱呼您為優作叔叔了。”
“哪裡哪裡。”
兩個並不熟識的人尬聊了幾句,始終找不到太好的切入點。
白川只能看著做半月眼狀的工藤新一僵硬著嘗試轉移話題:“這位是令郎嗎?真是一表人才啊!今後一定也是一個出色的作家。”
“才不是呢,我的夢想是成為和福爾摩斯那樣的偵探。”
還是初中生的工藤新一顯然比之後聲名鵲起的高中生偵探更加不成熟,想也沒想就指著白川自信開口:
“這位大叔身上的外套有很多褶皺,而且帶著一股薰香的味道,這種薰香除了葬儀社其他地方很少會使用;上衣口袋有方形的痕跡,應該是葬禮上分發的鹽巴,衣服和褲子完全不是一套,大概是遇到了什麼事情匆匆忙忙穿了件衣服出門,結果不小心拿到參加完葬禮還沒有清洗的衣物了吧!”
看著一本正經推理的工藤新一,白川黑著臉伸出手使勁揉搓著他的腦袋:
“真是一個敏銳的小!孩!子!呢!”
自己上輩子連30歲都不到,現在更是隻有19歲!長相又是柯學世界標準帥哥臉,假扮工藤新一都不需要化妝的那種,憑什麼叫自己大叔?
不過,根據工藤新一的話語白川也明白工藤優作非要找到自己進行一番尬聊的原因。
從衣服到精神狀態,他現在肯定給人一種頹喪的感覺,也因此讓某偵探嗅到了事件的氣息。可惜,倆人來遲一步,酒廠那些傢伙早就沒見蹤跡。
紅與黑提前兩年的碰撞就差了一條街道的距離。
“公司新發布的遊戲銷量很差,資金也出現了一定的問題,剛才和第三方借貸的事情估計也不會再有什麼下文,眼看著業內最頂尖的遊戲製作公司就這樣一步步沒落下去,我......唉!”
白川語氣低沉,眼中滿含悲傷和痛苦,將自己為數不多的演技發揮到了極致。
如何對付一個好奇心非常旺盛的偵探?
很簡單,如實回答他的問題,不要做出欺騙的舉動,等待他自以為了解事情的經過後就會滿意離開。
白川的一番話,讓父子倆原本還緊繃的神經明顯放鬆。工藤新一更是罕見的開始吐槽:
“原來那款《功夫全明星》是你們的遊戲啊!雖然在格鬥遊戲中加入劇情作為新手引導是一個不錯的想法,但你們的資料設定肯定有問題,新手引導那麼難誰會去玩啊!”
......
看著侃侃而談的某個遊戲白痴,白川只恨自己的手機還是最基礎的小靈通,沒有錄影功能,不然一定要將這一幕記錄下來,在臭屁偵探和小蘭的婚禮上反覆播放!
新遊戲最被人詬病的地方就是戰鬥招式後搖太明顯,迴避的無敵幀過長,導致進攻和防守需要付出的努力完全不成正比,已經形成了迴避反擊的賴皮組合,導致遊戲可玩性大幅度下滑。
但就是這樣一款因為過於簡單導致銷量暴死的遊戲在工藤新一口中卻成了新手引導都過不去的天塹。
這不得不讓人感慨,日本警察救世主,足球爆衛星的超級米花人竟然是個手殘黨?
“你的建議我會認真考慮。爭取在下一款遊戲中做出改進。”
白川重視的模樣很快贏得了工藤新一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