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更是不計期數,分屬不同的門派管轄。
而安瀾王子,就是一箇中等帝國的皇子,別看這些皇子在本國地位尊貴,但是在宗門卻啥也不是,充其量相當於個雜役,一個宗門的外門弟子一旦返鄉,立即就會被帝國奉為上賓,就是混個宰相都不是難事,當然,地位高低主要還是看這個國家實力的強弱。
安瀾王子金丹七層修為,在地方已經算是頂級強者,而在這裡卻要和其他雜役一樣參加外門弟子考核。
“譁楞!”柵欄門被開啟,又是一頭魔猿咆哮著衝了出來,撲向安瀾王子。宗門考核還是很人性化的,辰南早已發現並不是所有弟子的魔猿實力都一樣,修為低的弟子魔猿的實力要弱一些,修為高的就要強一些,比如剛才取勝的那修士,魔猿實力只有五級初期,而現在這位王子的對手魔猿就是五級中期了,這充分考慮到了下場弟子的實力和資質。
所以說你修為再高,卻不一定保證能透過考核,因為你的對手更強了,這就要求下場弟子必修是同階修士中的佼佼者,才能順利透過考核。
“刷!”安瀾王子顯然參考了前面弟子比斗的經驗,避開魔猿的正面,一劍刺入魔猿肋下,而後迅速抽身而走,只是他沒想到的是,那魔猿皮糙肉黑,脂肪連同皮肉加起來足有數尺厚,只受了點輕傷,被刺了一劍氣勢不僅沒變弱,反而更加兇悍了,每個魔猿都知道自己的歸宿,兇性被激發,都是搏命的打發,那王子劍法遊刃有餘,卻是犀利不足,說白了就是這個人缺了點血性,沒受到過真正的死亡威脅,在魔猿的兇威下竟然膽怯起來,雖然採用游擊戰術,不斷圍繞著魔猿遊走,時不時對魔猿刺上一劍,卻是被漸漸逼到了角落裡。
光罩是一種禁制,將內外阻隔開來,弟子再躲也衝不出光罩之外,魔猿也一樣,看似薄弱的光罩被拍擊兩下,只泛起點漣漪便可將攻勢卸去。
“咔嚓!”安瀾王子避無可避,寶劍一下子被魔猿拍飛了出去。
“我認輸!”還好喊認輸的同時,這王子捏碎了手裡的玉牌,玉牌形成光幕將其包裹其中,不僅彈開了魔猿的爪子,而且與外面的陣法建立了聯絡,一道光華閃過,瞬間被傳送了出去。
“呵呵,好辦法,有創意。”辰南暗自點頭,玉牌與傳送道符有異曲同工之妙,不過卻沒道符那麼高階,但是憑藉外門的陣法牽引激發速度卻要快的多。
辰南已經打定主意回去多研究下這種玉牌,一旦研究明白裡面的陣法結構,自己就不用再象在西元境一樣煉製兩個傳送陣,只需煉製一個傳送玉牌,再煉製一個接應傳送陣,那豈不是要方便很多?
辰南越發為自己的想法感到高興,安瀾王子失敗,表情沮喪無比,也意識到自己並不是實力不濟,而是缺乏歷練,連連怒吼,放出狠話要捲土重來之類的,而那頭取勝的魔猿咚咚蹦踏,咆哮連連,粗壯的手臂不斷捶打著胸膛,再次延長了活下去的時間,這頭魔猿也是興奮無比。
在丘墟大陸地下,有無數的大裂縫和地底空間,生活著不少魔類,這些魔物被統稱為地魔,其中不乏強大的魔頭,而魔猿就是其中的一個種類,平時殘殺修士,掠奪宗門資源,所以宗門對他們也從不手軟,捕捉了不知多少,死一個魔猿根本不放在眼裡,也正因為難得的活了下來,這頭魔猿才這樣昂奮,充滿悲壯。
“譁楞!”一條粗大的鎖鏈法寶從外面飛出,瞬間將魔猿纏繞禁錮,任憑它如何咆哮不滿,還是被趕到了暗室內,等待下一次死亡挑戰。
“下一個金薇!”
一名女弟子下場,考核繼續進行,有人失敗離開,有人喋血當場,有人順利晉級,場面在起伏中進行,兇殘、悲壯而又充滿血腥的激盪充斥著大廳。
“北翰國九公主半月!”
終於在二十多名弟子出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