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輕挨著阿嫵的臉頰道:“是我的疏忽呢,本想說忙完刑部的事就好好陪陪你,不曾想晉了郡王后一直不得空,再加上含妃又有了身孕,就更抽不得空來了。”說到這裡他忽而有些低落:“府裡一直不聞有孩童之聲確有些寂寞,好不容易有一個,又……”他似意識到不對,抿了唇不說,阿嫵回望了他一眼軟聲問:“六郎是說趙肅儀的孩子?”
“你怎麼知道了?”無惜頗為驚訝地問,待得知是蘭妃告知的,低嘆一聲道:“這事你也別往心裡去,也許是趙肅儀福薄罷,不能與孩子朝夕相伴。”他瞥了阿嫵一眼又轉過話題道:“含妃是我的表妹,她的性子我再知曉不過,雖有點不饒人但大體還是好地,這些年府裡也多虧得她操持,真要說起來,我欠她甚多呢!”散發垂落在阿嫵的頸上,癢癢的如小兒的手在呵癢一般:“我希望她能平平安安生下這個孩子,既可與她做伴,府裡也好多添些笑聲。”瞥見阿嫵不解地目光,他啞聲道:“府裡以往也有幾個姬妾懷過孩子,但都沒能平安產下,便是趙肅儀那個也曾受過難,是好不容易才生下的。”
這句話令阿嫵身子不知怎的有些發冷,這些真的都是意外嗎?一絲疑問在心中盤旋不去,良久才擠出一絲笑:“殿下放心,含妃一定能平安為殿下誕下麟兒。”
“那你呢?你又什麼時候為我生個一兒半女?”無惜呵了一口氣在阿嫵耳邊,似如捉狹的笑聲令得阿嫵粉面一紅。聲如蚊吶:“這個妾身怎麼知道。”剛一說完,又一陣噁心之感湧上心頭,而且比以往更明顯,她當即掙脫了無惜的懷抱,撐著廊柱連聲嘔吐。卻是什麼東西都嘔不出來,只是一昧地乾嘔。
無惜見狀忙過來攬了她肩,正要問這是怎麼辦,突然腦海中靈光閃現,擔憂立時化做了驚喜:“定璇,你是不是也有喜了?”
有喜?好不容易將噁心感壓下的阿嫵被辜無惜所說地這兩字給弄得愣在那裡,她也有孕了嗎?這怎麼可能,自己一些感覺也沒有。只除了偶爾會感覺惡
孩子……屬於她跟無惜的孩子嗎?一想到這個,心裡就盈滿了幸福與滿足,整個人熱得好似要融化一般,只是真的會是這樣嗎?
“殿下,我真地會是有喜了嗎?”阿嫵攥著衣裳描花的領口,又是期待又是不敢相信。由於她月事一向有往後推的慣例,所以上個月沒來月事,也壓根兒沒放在心上,只道是和以前一樣了,如今被無惜這麼一提。才記起這樁事來。
無惜興奮不已地握著阿嫵地手道:“應該不會錯,你現在地樣子和含妃一模一樣。”一下子有了兩個孩子,對於子息單薄的他來說,自然是值得高興地。
“也許只是一場誤會呢?”阿嫵還是不敢相信。深怕就像她擔憂的那樣,一切只是一場誤會。
無惜聞言笑道:“想知道是真是假還不簡單嗎,找大夫過來一診脈便知。”當下他招手喚過停在遠處地千櫻三人,讓其中一人去外面請大夫,餘下兩人得知自家主子可能有孕後,當真是又驚又喜,若不是礙於無惜在側,只怕要高興的跳了起來。
流意去後。千櫻和畫兒正要扶著阿嫵迴風華閣,哪想無惜已經先他們一步打橫抱起阿嫵:“我抱你回去歇息。”
阿嫵窘的連耳根都紅了,這情景萬一要是叫人看見了不知要被說成什麼樣,當下掙扎著要下來:“六郎快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叫人瞧見了不好。”
無惜不僅未依言放下她。反而抱得更緊:“我是你的夫君。抱你又有何不可,何況你現在是有身子的人。萬一不小心摔了可怎麼辦,所以還是我抱著你最安全。”
阿嫵被他說得“撲哧”一笑,嗔道:“瞧六郎那高興樣兒,到底是不是還不知道呢,何況就算有也沒你說的那麼嬌貴,哪會摔了。”話雖如此,但是被喜歡的人這樣視若珍寶的抱在懷中備加呵護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