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被他的瘋狂舉動和他對自己的輕視所壓抑。
直到王小宇做完所有熱身活動,環視一圈後詢問著一起來還是一個個來時,嫌疑人們之間才有交流。有人疑惑著詢問身邊獄友:“這孩子,不會是瘋了吧!”
“草,能說出剛才那種話來的人,如果是瘋子,那咱們都他嗎是傻子了。這小子,明顯是憑藉手頭有兩下子,才沒將咱們放在眼裡。兄弟們,誰去試試水?嗎的,這海拔得有一米八五以上了吧,還蠻有震懾力的。”
鬨笑一起,上鋪上有個身高一米九幾的漢子重重躍下地來:“我來,免得你們這群矮子都‘淹死’在海拔說裡。個子高的,不一定都能打。”
說話間,漢子提快了步調,三兩腳就到了王小宇身前兩米開外,抬腳踹向王小宇胸膛。因為身高上的原因,所以讓這漢子的動作顯的很笨拙,可呼嘯的腿風,證明其中蘊涵的力量不是紙老虎。
其他嫌疑人也屏住了呼吸,他們當初為了爭‘一碼’的名分,都嘗試過這漢子的厲害。雖然最後憑藉人數,將漢子打趴下了,但‘一碼’的名頭也沒定下來。誰要敢承認自己是‘一碼’,其他人一準把他打趴下。
正面對敵的王小宇收起了輕視,不說漢子身上所有散發出來的壓力,王小宇的習慣就是在戰略上輕視所有敵人,在戰術上重視一切對手,雄獅搏兔亦用全力的道理,以前那些戰鬥經驗就證實這點的重要。
當漢子勢大力成的有腳距離王小宇胸膛只有半米遠時,王小宇突然動了。他如兔子般突然俯身,抗起漢子這條大腿,直挺挺的其整個人都扛上了肩膀。
還沒等漢子在重心全無,而伸手過來抓王小宇脖子時,王小宇就越起身子,將漢子重重摔壓在地上。在下壓的過程中,王小宇猛然擺臂,給了漢子面門一記重肘。
交手開始到現在雙雙倒地,連兩秒時間都不到,漢子就先後被兩次重擊。剛毅的大臉上,幾乎瞬間就被鮮血瀰漫,這是鼻樑被打斷了造成的結果。
漢子被摔落地時發出的悶哼聲,也只發到一半就被隨後那胙給打了回去,淒涼的鼻樑軟骨悶響,令房間裡其他嫌疑人都鼻子發酸。一時間,倒也忘了要過來幫忙。
起身後,王小宇再次環視房間,目光在沒個人臉上停留了那麼半秒。無視掉所有強撐起來的倔強和強硬,他自顧自說道:
“昨天晚上,杭州首富家的兒子找黑道上的人想亂刀砍死我。人數和你們一樣,手裡都是砍刀之類的東西,我混身無傷的進來了。懂這話裡的意思嗎?你們不夠看。那群人我十秒沒用就收拾乾淨了,其中還有個人,比他能抗,我接連全力三下才放倒。”
聽了王小宇的話,所有人都安靜下來了。有的,幸災樂禍看著地上昏迷過去的漢子。有的,神色不定看著王小宇。個個心裡都生起了巨大波瀾,揣測著他話裡的真假比例。
王小宇之所以選擇現在才說,要得就是這個效果。如果不展現出點實力來,光用話是封不住所有人心中的‘魔鬼’。他能忍了警察,自然也不介意以最小的代價,取得自己滿意的結果。
見沒人再挑刺,王小宇指著地上的漢子:“你們以前怎麼處理的,現在就怎麼處理吧,只要不惹我,我才不在乎你們怎麼樣。以前什麼樣,就什麼樣,當我不存在就好。”
說完這話,王小宇就找了個空出來的床鋪,躺下去養精蓄銳。之前獄警說中午沒得吃,還是保持點體力的好,對於此道他也是個中高手,有次任務裡五天沒吃任何東西,都有三層戰鬥力保持下來。
嫌疑犯們卻沒恢復往日作風,他們中有三人狂拍著鐵門,對著外面狂喊救命、死人了之類的話,其他人卻鬧烘烘的用腳,在對方身上臉上留下各種痕跡,熟練的很。
如果王小宇不是將目光放在上鋪的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