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立一看,哈哈一笑說道:“放心吧,即使我們破壞了那臺機器,也需要幾十年的時間等待能量的逸散,到時候,差距應該已經不大了,畢竟,後期,幾十年或許半個境界都不能提升。”
話鋒一轉,張立又說道:“給你一個底也好,你能見到我,說不定就能見到其他人。我們這兩批人一共有十萬左右,這些年有些人耐不住寂寞,出去觸碰了系統主神的限制,死了一些,大概還剩下幾萬人吧。大部分都是剛剛踏入君級,有幾個厲害的,已經晉級王級了。你要小心,這些人可沒有幾個好性子的。若是遇見,最好躲遠點。”
“謝謝你告訴我這麼多。”蕭依沉默片刻,雙眼看著張立,認真的說道。
張立再給蕭依倒了一碗酒,說道:“你是我這些年來見到的第一個聯邦人,也是緣分。這些事你遲早都會知道,我不過提前告訴你而已。要謝我的話,來喝酒!”
張立難得見到了一個聯邦人,敞開了心扉,於是和蕭依說起了這些年遇到的一些事情。同時也與蕭依交流一下自己的武學心得。雖然不至於讓蕭依有多少提升,但至少面對這批人的戰鬥方式有了一個大概的瞭解。
在外面足足待了兩個時辰,薛大山才施施然的苦著一個臉出來。
“呵呵,大師兄出來了。被師傅強逼著練武,這些年還真為難他了。”張立身為君級武者,自然感應非常,在蕭依還未察覺,就說出了這句話。
蕭依抬頭一看,果然不久後薛大山就出現在他的面前。看他的樣子,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就如同一個憋屈的小媳婦。
“師傅要我在離開這裡之前掌握剛剛傳給我的絕學……我不想練啊!”薛大山在蕭依和張立面前也不隱瞞什麼,一張嘴就說出了最大的原因。
蕭依笑了笑,問道:“給你師傅說了沒有?”
“說了,師傅讓我叫你過去,他想和你聊聊。”薛大山老實的說道,不過語氣中卻帶著欣喜,想來雜毛老道答應了他什麼。
“什麼事兒?”張立也被勾起了好奇心,因為他難得在山谷內看到薛大山的笑容。
“大山要成為我的追隨者!”蕭依想想,也沒有什麼可隱瞞的。
“也好,這樣,至少師傅不用擔心大師兄的安危了。他也不用這樣苦練武功。對雙方都好,不過,你捨得?”作為一個江湖中混跡過一段時間的張立,明白一個沒有武力的追隨者佔據一個名額,對於一個玩家的利益損害。
“有什麼,只要我有足夠的實力,就不需要任何的追隨者!”蕭依對未來充滿了自信,即使是面對這些提前進入《武道》的高手也沒有懼意:“若是有一天,我沒有了對手,那才可怕!”
張立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對於這種眼界有限的玩家,他見得多了,這些人往往都經受不住打擊,成為了主神威嚴的見證者,一個個的魂飛魄散!同時,他也明白,對於這些人,若是沒有見到棺材,他們是不會回頭的。
“你過去吧,師傅是一個很好的人,你不必擔心。”張立站了起來,先對蕭依說了一句,然後給薛大山說道:“師兄,來。我將師傅絕學的奧妙告訴你。”
蕭依看著張立離開的身影,他在張立最後的眼神中看到了一個憐憫。蕭依不明白,同樣也不用去明白,他知道自己未來的路,憑空的多了許多的障礙,更加的艱難。
木屋聳立著,就如同山中的獵人居住的地方一般,這個帝級高手居住的地方十分的簡陋,甚至於連普通的民居都比不上。
“進來吧。”蕭依剛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屋內傳來了一個和藹的聲音,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語氣,平淡至極。
‘嘎吱’蕭依推開門,除去一張床和一個木桌兩張凳子,其他的什麼都沒有。在木桌後,雜毛老道一身布衣,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