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鬥場中響起。
頓時,擂臺下方,臺階之後的一道閘門開啟,一個身穿皮甲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
武鬥場中的聲音,繼續響起:“第一場,對手昆劍奴,塑魂境七重。”
這中年男子,額頭上印有一個奴字,是一名奴隸。
血斧武鬥場中,有大量的奴隸,是配合挑戰者的目標,這些奴隸,有些是大魏國與敵國交戰,俘虜的戰俘,有些是大魏國境內的罪犯,賣給了血斧武鬥場做奴隸。
當然,血斧武鬥場還有其他的渠道獲得奴隸,它的勢力範圍不僅限於魏國。
昆劍奴顯然身經百戰,身體之上,無處不透露著殺伐之意,他的劍有些暗紅之色,似乎沾染了無盡鮮血。
觀眾臺上,所有的觀眾,都提起了精神。
生死武鬥場的戰鬥,雖然不一定場場死人,但每一戰必見鮮血,戰鬥的激烈程度卻是遠勝自由挑戰場,看起來更令人興奮。
昆劍奴神色冷漠,徑直走上擂臺,目無更讓看著楊秀,冷聲道:“叫什麼?”
“楊秀。”楊秀淡淡的回答,手摸空間戒,拿出一柄寶劍。
是三階寶劍。
生死武鬥場,武鬥場會根據挑戰者的實力,調整出戰的對手,楊秀並不想暴露太多實力,免得很快便引來右勁的對手。
“看劍。”
昆劍奴冷喝一聲。
說話間,昆劍奴便已經爆射向前,人劍合一,猛的攻出,化作一道璀璨的劍光,爆射向楊秀。
楊秀揮劍,他領悟多種四階劍道真意,一出手,每一招一式,都蘊含深奧劍道,哪怕是普通的劍術,也有莫測之威。
叮的一聲,昆劍奴刺出的劍光便被格開。
楊秀手中之劍,無孔不入,順勢又是一劍刺出,正好是昆劍奴劍熱薄弱,劍術破綻之處。
這一劍有如毒蛇一般,瞬間便在昆劍奴身上點了一下。
下一瞬間,兩人交錯而開。
楊秀劍尖,有幾滴鮮血滑落。
昆劍奴身上,多出一個窟窿,鮮血汩汩而出,他捂著傷口,單膝跪在了地面,以劍撐地。
這一劍,沒有刺入太深,未傷內腑,不算重傷,但足以分出勝負。
“第一場,挑戰者‘劍一’獲勝。”
武鬥場的聲音響起,昆劍奴掙扎著站了起來,看了楊秀一眼,那沒有表情的雙眼中,微微露出一絲感激之色,走下了擂臺。
“什麼情況?”
“這麼快就結束的戰鬥,有沒有搞錯?”
“這也太快了吧,我靠,後面不會也這麼簡單吧,這三塊靈石,不能讓我白花啊!”
……
觀眾臺上,不少觀眾都說了起來,有些不悅。
顯然,一招制敵的戰鬥,讓他們感覺不值三塊三品靈石的票錢。
昆劍奴走入閘門之中,然後,第二名對手,從閘門之後走出。
“第二場,對手刀八,塑魂境七重。”
刀八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這樣的年紀,塑魂境七重的修為,放在各大六品勢力中,都是極為天才的弟子。
可是,他的額頭上,卻印有一個奴字,只是血斧武鬥場的一名奴隸。
與昆劍奴那無神的雙目不同,刀八眼中,透露著極強的戰意。
他還年輕,心中充滿了希望,他渴望透過戰鬥,來完成血斧武鬥場的條件,早日脫離奴隸身份。
大步走上擂臺。
刀八二話不說,手中的寶刀便猛的輕出一道刀芒,如同一輪彎月爆射而出,轉瞬之間斬至楊秀面前。
楊秀同樣一劍斬下,劍氣破空,凝芒一擊。
刀八的刀芒,如同破革敗縷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