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那麼多,最後只能換來他的背叛。
既然男人可以輕易背叛,那麼女人為何不可以隨心放縱?
我勾唇一笑:“你什麼時候下班?”
酒保笑得更是明媚:“你回家的時候,就是我下班的時候。”
於是乎,他立馬就下班了。
醉酒後穿高跟鞋是一門技術,如果不是小酒保將我架著,估計我得一路摔著爬回去。所以當他趁機在我腰間上下其手的時候,我雖然很不習慣,但還是皺著眉忍了下來。
從酒吧後門出去是一條又長又幽深的小巷,直通外面的大街。雖然近些,但這樣的小巷,素日裡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來看一眼。因為往往,杯具就是在這樣的小巷裡產生的。
前面是一個堆放著垃圾的轉角,我的高跟鞋忽然被卡住,小酒保笑著彎腰替我將鞋跟拔了出來,剛抬頭想向我邀功,忽聽轉角處一個男人在慘叫:“別殺我別殺我!我把錢給你全給你!”
小酒保身子一僵。我醉醺醺的,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只是小酒保不扶著我走,我自己又走不動,只好扒著他的肩,原地站著。
此時一個又沙啞又難聽的聲音冷漠的說:“殺了。”與他的嗓音同時響起的還有“咻”的一聲。聲音不大,聽起來就像電視劇裡裝了消音器的手槍。
這時我有些恍恍惚惚的明白過來了,心中雖然震驚,我就放蕩這麼一次,還真讓我給碰上黑社會了!但是藉著被酒喂肥了的膽子,我還是帶著一絲好奇探出腦袋往那邊張望。
路燈昏昏暗暗的照著那邊幾個人影,一個人的手還舉著沒有收回去,我清楚的看到了那個東西的形狀——
槍。
頓時什麼酒都被驚醒了,我一個激靈,冷汗瞬間在身上的每個毛孔裡浸出。我轉頭看著小酒保。只見他也是一臉青白。我推了推他的手,示意他悄悄往回走,卻不料我這一推,將他驚嚇到了:“啊!”他一聲驚呼。我想捂他的嘴已來不及。
轉角那邊驀地爆出一聲怒吼:“誰!”
我抓住小酒保的肩,穿著高跟鞋和著醉意一腳歪一腳拐的往回跑,生怕那人要殺人滅口,在後面給我倆補上兩槍。
跑進酒吧的後門。喧鬧頓時染上了耳朵,小酒保將門急急落鎖,隨後驚魂未定的看了我一眼。我也無措的看著他。
他喘著氣道:“我們……”
“我們什麼都沒看到。”我急忙接過話頭。
“不行,我得去報警!”
年輕人吶!這麼熱血沒好下場的!我才想勸他兩句,忽然聽到身後“砰砰”的砸門聲,我頓時心慌不已。轉眼一看,那小酒保已不知跑到哪裡去了,任我自生自滅。
“咚!”的一聲,是身後這破門年久未修被人家使勁砸了幾下,鎖盡然鬆了!眼瞅著一隻手從門那邊伸了出來。
那正是,兔子急了也咬人,我生肖屬兔,這時充分表現出了我生肖的特點。當即一把抓過一個剛從廁所裡面解放出來的男子。強勢的將他摁在牆上,一口便向他嘴唇咬去。
這個男子的身高有點超出我的預計,第一下我的門牙竟磕在了他的下巴上。他一聲痛呼,喉間的嗓音極具磁性。我踮起腳尖,撞上他的唇。
那是一陣血肉模糊的撕咬啊!
那個男人興許是嚇呆了。一時沒有反應也沒有掙扎,任我一陣殘暴的啃咬。
我斜眼瞟到三個西裝革履的人探頭探腦的從那破門外進來,往裡張望了一陣,其中一個眼角掃過我和這個正在被我啃的男人,又轉過頭去,好像在說著:“沒辦法,人太多了。”另外一個看起來像是能做主的人招了招手:“算了算了。”
隨即三人又魚貫而出。
心裡終於鬆了一口氣。我剛想從這個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