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幾個剛才捧著他說話的人盯著，韓林背後都在發毛，道：“我私底下問問唐瓦倫坦先生，可能是他知道小張是華金資本的董事長客氣的說法。”
大家都在用普通話聊天，紅杉資本的團隊肯定聽不懂，不過張偉看過去，冷漠道：“要私底下問等我和唐瓦倫坦先生談好生意，人家奔著我面子來有什麼不可以？難不成我公司在美帝這邊經營這麼久，別人給面子也不行？”張偉眯著眼盯住每一個質疑他的人，“我想問問你們，人家紅杉資本世界頂尖風投公司的董事長，需要和我們客氣嗎？再說句不好聽的，剛才你們左一句右一句全都是為了計劃成功，現在跳出來想搶功勞了？什麼玩意！”
韓林也不敢和張偉硬剛，慫了半響後，壯著膽子道：“明明是我拉過來的投資，這個功勞我不能不爭取，這樣我問問唐瓦倫坦先生！”
張偉忽然笑了出來，“可以，但如果對方還是堅持這樣說，你怎麼辦？”
韓林深吸一口氣看看他，斷定唐瓦倫坦是客套的說法，便道：“如果唐瓦倫坦先生還是這樣說，我和你道歉。”
“好，那你問吧。”張偉非常有信心，這份信心一方面來源於自己華金資本的招牌，另一方面，剛才唐瓦倫坦說了一句目睹昨天的風采，昨天是怎麼回事？自然是展覽會發生的事，紅杉資本可是舉辦方之一！
韓林拉著唐瓦倫坦先生小聲在說話，外貿部其他人在竊竊私語，尤其是剛才那幾個當牆頭草的。
“是客氣話吧？”
“應該是客氣話。”
“我也這麼覺得，要不然怎麼會是小韓邀請來的？”
“是啊，華金資本這邊好像沒和紅杉資本有什麼接觸吧？”
“等等吧，小韓應該快談完了。”
廣生悄悄了下張偉，壓低聲音道：“怎麼回事？”
張偉笑笑，“可能和昨天的事情有關。”
廣生一愣，隨後結巴了一下，道：“你……你是說我們投下去兩億美刀現在出回報了？還至少是四億美刀的回報？這才過去一天啊，小張我實在……實在是有點難以置信，這都百分之二百的回報率了啊！”
張偉眨眨眼道：“可能更多，待會我和唐瓦倫坦先生好好談談。”
廣生憋了半響才道：“你還想談更多？對方能答應嗎？”
還別說，張偉真有信心！
“先看看怎麼說吧。”廣生又是歡喜又是擔憂。
這邊，韓林和唐瓦倫坦聊完了天。
趙書州和外貿部老同志眼巴巴看過去詢問，“是不是客套話？是不是投資算你頭上？”
韓林漲紅著臉，低頭都不敢看張偉了。
張偉笑眯眯看著他，沒有多說什麼話，只是看著，很平靜。
韓林吸了一口又一口氣，好像在挑戰自尊心，終於憋著氣道：“小張先生，對不起，對方確實是奔著你的面子來的，唐瓦倫坦先生說……說聽到華鋒鋼鐵名字才確定投資！”
什麼？
真是奔著小張來的？？
趙書州和幾個牆頭草瞠目結舌！
張偉對他還算誠懇的態度比較滿意，點點頭，教育道：“你這種話幸好是對我說的，如果在你單位裡，你和你領導也這樣說會怎麼樣？”然後，他轉頭看向趙書州和幾個牆頭草，“你們還有什麼意見嗎？”
趙書州撇過頭，權當沒聽見一樣。
至於幾個牆頭草，連看張偉都不敢看了。
張偉對這幾個人印象可不太好了，對廣生道：“廣書記，以後這幾天沒什麼事別帶我面前晃悠，如果國內有什麼事，讓他們早點回去，換別人過來一樣的。”
廣生對那幾個人瞪瞪眼，然後打圓場道：“小張算了，我內部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