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惡的睇了那可怕的紙巾一眼,儘管是自己的東西,但是雷梟卻沒有半點想吃的慾望。發洩完了,他大少爺又美美的坐在溫雲美的旁邊看她整理衣服,臉上的笑容甚是滿足。
“你看我幹嗎?”
等到衣服都穿齊了,溫雲美別過頭發現雷梟還瞅著自己不放,立刻變得警惕了起來。
“怎麼,不讓看啊。”
伸手將她抓了過來在自己膝蓋上躺下,雷梟的嘴唇又堵了上去給了她一個纏綿悱惻的熱吻。
舌頭探進她的口中攪動,雷梟不想告訴她是因為覺得她實在是誘人才一直盯著她看不夠似的瞅個沒完。他以為自己對她的慾望就是三天半新鮮勁兒,只要玩過了很快就會厭倦。但是沒有、真沒有──
越是跟她親密他就越覺得有點上癮,越是上癮就越是覺得她好。
老實說,他有點害怕。一個男人尤其是像他這樣的成功男人對一個女人太迷戀絕對不是好事,更何況對方還只是一個妓女。
所以親到了一半,雷梟忽然像是躲什麼似的放開了她,一個人坐在旁邊若有所思的抽起了煙。
“怎麼了?”
不明白他為什麼忽然失了興致,溫雲美納悶的坐起身來,心裡有點忐忑怕又是什麼地方得罪了他。
“沒事,快到了。”
抬手指了指前面,男人沒再多說些什麼。
“哦……”
大致看得出來他是有些不開心,但是卻不明白為了什麼。溫雲美也是個聰明人,自然也不會追問。
傍晚時回到酒店兩個人都舒了口氣,他們沒有住在香格里拉,而是直接去了麗江。
麗江是個好地方,溫雲美沒事的時候上網搜了一下,發現這座古城以豔遇與被豔遇著稱。因為主宰這裡的納西族實行的是走婚制,女人在性事上通常都比較開放,也很會取悅自己。
和導遊聊了聊天,感受了一下以女人為天的民族文化,溫雲美幾乎有種穿越了的感覺。司機師傅說話也很古式,從雪山上下來上甸藏公路的時候他幽幽的說了句,“快到納西族的地界了。”更是讓她腦子裡充滿了玄幻小說,浮想聯翩。
也許是坐了幾個小時的車比較累,雷梟泡了澡就趴在床上閉目養神,沒過一會兒就睡著了。溫雲美覺得還好,一瞅手錶這才六點多,華燈初上,一切美好的事物都還沒開始,現在就休息未免有點不甘心。
她不管雷梟是怎麼想的,反正自打來了雲南這個地方遇見那個藏族小導遊,就對這裡特別的喜愛。雖然高原上氣壓的緣故米飯都是夾生的,蔬菜水果的品類也少更不用說乾燥的讓人面板起皮屑的氣候。但是當了幾年的高階妓女什麼金的銀的都見過了,這幾個月遇見的這些男人又讓她比什麼時候都覺得累。就難免對這種迴歸自然的生活特別的嚮往。
人嘛,不怕累身,就怕累心。
心一累了,你就算是給她金山銀山也難得博她一個開心。
在車上的時候她就一直的往窗戶外面看,看那些面山背水的住家,看那些穿著少數民族衣服下地幹活的婦人,看大自然生機勃勃又神秘萬千的景色,看著勤勞又樸實的壯漢。
她忽然覺得自己白活了,在大城市裡追名逐利,紙醉金迷的為了幾個包包一間公寓或者一張耀眼的存摺被男人們當畜生玩。
幹了這麼多年手裡有了點錢,卻再也沒辦法過那種不惹塵埃的正常生活了。
一時間心裡感慨萬千,轉過頭看見雷梟睡得很沈,便自己換了那件從昆明買的深V領連衣裙,畫了個漂亮的妝靜悄悄的走出酒店開始了對這個城市的探索,上演了一場寂寞而流離的錦衣夜行。
風吹動那月光 夜初上濃妝
點紅唇管何年發成霜 我有我的痴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