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啊,我來晚了。”山奈為了哄著兩個人,還特意買了蛋糕。
“知道來晚了還去買蛋糕,我看你就是想凍死我們倆。”夏天翻了個大白眼:“你都不知道有多冷,要不是何樂聰明拿個被子來,我倆可能就成了冰棒兒了。”
“何樂的生日嘛。”山奈笑嘻嘻的遞過去:“何樂,生日快樂!”
三個人中,只有山奈喜歡吃甜食,但該有的儀式感還是要有的。
“快樂個屁,凍得跟孫子似的。”劉何樂忍不住的爆了粗口:“我說,明年咱能不能換個過法,這特麼可太冷了。”
啤酒是涼的,就連是熱騰騰的辣炒此刻也沒了溫度,這還怎麼叫人吃。
“這不是你當天站在這說的,以後每一年生日都這麼過,誰不來誰是孫子。”夏天撇撇嘴:“你要是喊我一聲奶奶,以後啊不來也就不來了。”
“你奶奶個孫子。”
“你奶奶個孫子。”
眼見著兩個人要打了起來,山奈趕緊站在了二人中間:“行了快別吵了,冷不冷啊。”
“冷!”
“要不,咱喝酒前先跑兩圈?”山奈提議著。
“你樂意跑,你跑。”這句話,夏天和劉何樂很默契的說。
山奈扁扁嘴,跟著坐了下來,鑽進了厚厚的棉被中,裡面其實挺暖的,鵝絨的棉被,屁股底下也是兩床被子,旁邊還圍了一圈小太陽,就是有點吹臉,凍鼻子,但也一點也不妨礙,這三個人的熱情。
一杯接著一杯,一杯接著一杯,聊天談天說地,回顧從前往事。
靳墨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鬼使神差的跟了上來,看見這一幕心頭是說不出的酸澀,這種明媚陽光的笑容從前他也擁有過,可如今連冷臉都不復存在了。
他在山奈的眼裡再也找不到對自己的歡喜,愛戀,那個曾經光是看自己一眼就會臉紅的山奈,那個眼中光亮的山奈,那個說我喜歡你的山奈,不見蹤影。
這是一種什麼感受,是絕望,是悲涼,是懊悔。
靳墨闔了闔眼,將痛苦深藏,就這麼靜靜的靜靜的站在樹後面,看著幾人的歡聲笑語,不知冷似的。
“山奈,你在看什麼?”夏天問。
山奈看四周空空蕩蕩的,搖搖頭:“沒什麼。”
她總覺得有什麼人在看著她似的,可想來,是多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