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燕的心口一顫，有些木訥的問道：“你，你說什麼？”
“我說不止是要你退會員，那些千千萬萬個你也絕對留不下。”
她的表情嚴肅認真，一點都不是像是在開玩笑。
“山奈，你瘋了？”王燕的嗓音都尖銳了起來，這不是一個兩個的會員，而是成千上百，甚至是上萬乃至十幾萬的事情，損失的金錢不是一個小數目，她實在沒有必要，為了一個不可能的乾淨，斷了自己的財路，這太瘋狂了。
“我沒瘋，瘋的是你們。”山奈眼中認真：“為了所謂的錢，所謂的慾望，是什麼下三濫的事情都做，你們才是瘋了。”
“你……”王燕笑了，哈哈大笑：“你以為你是聖母娘娘啊，這麼幹淨。”
“我是誰，跟你沒關係，你知道知道進了我的地方就要守我的規矩，不守規矩的，那我一定不會留。”
王燕的臉上的狂笑收了起來，眯了眯眼看著山奈，總覺得她這幅霸道狠絕的樣子像極了一個人，但究竟像誰，又想不太出來了。
“好啊，那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淨化這個圈子的。”王燕冷哼，提著自己的包就要走，到了會議室的門口停了下來，嗤了一聲：“我在免費告訴你個訊息，上節目的那些女嘉賓，你以為為什麼一直站在臺上不走，是沒有心儀的物件，是為了錢是為了能火。”
“哦對了，其中有幾個為了得到更多的鏡頭，陪導演睡過哦。”
說完，王燕踩著高跟鞋，洋洋得意的走了。
山奈的鼻頭一酸，眼中有了層層霧氣。
原來，她所謂的成功的事業竟然是被如此不堪堆積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