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走,這已經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你不應該來求我,應該去求王家給了你那筆錢。”靳墨若有似無的勾著笑:“當初答應王家的時候,就該知道該有什麼下場。”
“阿文,別再讓我看見他,否則你也捲鋪蓋滾蛋。”靳墨冷冷的搖下車窗,看也不看王力一眼,對他的哀求,沒有半點的動容。
阿文打來電話,沒多少的功夫就從大樓裡跑出了個保安,將哭鬧不休的王力架走,臨走前,阿文捏著王力惡狠狠的說道:“若在不知死活的出現在總裁面前,不止是你,我要你全家都跟著你陪葬。”
瞬間,王力臉色慘白,他怎麼能用他家人的命威脅他呢,然而只聽阿文又說道:“挑了他左腳的腳踝。”
腳筋斷了,以後他不就是個瘸子了嗎,這一下子,阿文才是徹徹底底的滅了他的希望,以後的王力連個苦大力都做不了。
“不,你不能這麼做,你不能……”
在王力的哭喊聲,阿文上了車,隨即離開。
靳墨到達醫院時,已經是晚上六點多了,醫生都已經穿戴整齊準備下班了,靳墨來了,連忙又穿回了白大褂,忙不迭的跟了上去,卻被阿文擋在了門外。
看著床上動也不動的亦思菱,靳墨的身上生出了一股冷寒之意:“這就是你所謂的,她醒了?”
空前絕有的森冷語調,像是要把周遭事物全部凍結似的。
幾乎從未看見過靳墨這般陰沉的臉色,詹妮弗心下一驚,恐懼的嚥了咽口說:“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那時候思菱確實是睜了眼睛。”
門嘩的一聲被開啟,整個病房的溫度都低到冷下,進入病房的醫生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靳,靳總。”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希望破滅,靳墨很難維持他的好脾氣。
“靳總,我也不知道。”
“你是個醫生,你會不知道?”
醫生幾乎要快哭了,他從業多年也沒見過這種狀況,大腦飛快的運轉著:“可能是亦小姐有了意識,但身體機能還沒有完全的恢復,相信假以時日,亦小姐一定會醒來的。”
假以時日……
這幾個字不但沒有讓靳墨的怒氣平復,反而有所增加,自從亦思菱昏迷之後,這四個字他聽了數年……
靳墨笑了笑,眉眼全是清冷之意:“既然如此,我相信假以時日你也一定會找到新工作的,不是麼。”
這麼愚蠢的醫生,不要也罷!
醫生徒然一震,整個世界彷彿都崩塌,他就這麼的沒了工作?
一旁的詹妮弗,也是大氣不敢出,生怕一個不小心引爆了靳墨的怒火,卻也沒忘記,錢!
沒了錢,她會被放高利貸的給砍死,比這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