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在頂樓有一間長期租的套房,以前他工作忙的時候,常常不回家,在這裡換一套衣服簡單的休息一下,就開啟了第二天的工作,後來他和山奈的關係改善,這裡也就被閒置下來了。
山奈在賭,用他們的未來做賭注。
站在套房門口,山奈以為自己會緊張,可意外的很平靜,都不需要在鼓起什麼勇氣,就擁有了敲響房門的力氣。
1,2,3,4,5……山奈在心裡數著數,算計著時間,就快要到了一分鐘時,聽到了套房裡傳來的腳步聲,伴隨著聲音越來越近,山奈的心又開始不安的跳動起來了,甚至她都開始像老天爺祈禱,靳墨並不在裡面。
門吱嘎一聲響了,最壞的事情也發生了。
亦思菱穿著浴袍,脖子上還有恩愛過的痕跡,她看見山奈,明顯的慌亂,連忙的伸手去關門。
山奈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直接擠了進去,站在了原地,愣愣出神。
如果亦思菱的存在還不足以證明什麼,那地上男女凌亂的衣著就說明了問題,但山奈還抱著一絲希望,或許裡面的人並不是靳墨也說不定。
她跟著被丟下的衣服,一路進了最裡面的臥房,其中好幾次亦思菱都來拉她的手,都被他狠狠地甩開了,那是她從未有過的力氣。
床上的男人似乎累了,歪著頭沉沉的睡著,很是香甜的樣子。
這一幕,像一把刀狠狠的挖著山奈的心,因為床上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靳墨!
多諷刺啊,前一晚還纏纏綿綿的男人後一秒就躺在了別人的女人身邊,還有比這更諷刺的事情嗎?
山奈想上前,狠狠的打醒靳墨,可腳步如同灌了鉛,動彈不得,就這麼愣愣的看著,淚流滿面。
原來被背叛,心是這般的痛。
“對不起山奈。”亦思菱垂著頭,一臉的愧疚:“我們不想傷害你的。”
不想傷害,卻將她傷的最深。
“你們……什麼時候在一起的。”山奈還在極力的控制自己的最後一點理智。
“我們沒有在一起過。”亦思菱環住自己的胳膊,對上了山奈冰冷的眼:“山奈,忘了這件事,後天我就要去美國了,再也不會回來了,你和靳墨會重新回到原來的生活。”
所以呢,這算什麼,情難自控嗎?
“我知道,你一時間還很難接受……”
“所以你現在是在做什麼,是勸我接受你和我老公的不正當關係嗎?怎麼,你想要三個人一起生活嗎?”山奈話語難聽至極。
“我說了,我後天就要去美國了,以後再也不會回來了,不會在打擾你的生活了,所以你就當這件事情沒發生過,好麼。”
“既然你都決定要走了,這又算什麼,最後的放縱嗎?”山奈撰著亦思菱的眸子:“亦思菱,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笑,把我當成個傻子啊。”
“我知道這件事情是我們做錯了,是事已如此,你就不要在咄咄逼人了。”
“咄咄逼人的是我嗎?”瞧她那理直氣壯的樣子,山奈還以為被捉—奸在床的人是自己呢。
“我都已經道了歉了,你還想要怎麼樣。”亦思菱冷笑了一聲:“山奈,若我是你,就會當這件事從未發生過,還繼續你的靳太太,而不是在這裡扯著嗓子跟我吵。”
“亦思菱,你終於露出你的狐狸尾巴來了。”山奈忽而笑了:“我知道了,從頭到尾你都是裝的,為的就是這靳太太的位置對不對。”
而她卻傻了吧唧的,拿她當自己的好朋友,還為亦思菱而放手感動到哭。
現在想想,可真可笑啊。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亦思菱抱懷:“你覺得靳墨會相信你,還是會相信我,別忘了我們擁有五年的感情,我更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