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禁的嚥下口水,從背後環住了亦思菱的腰,厚唇吻著她的頸肩。
“我和山奈誰美。”亦思菱看著鏡中一動不動。
“當然是你美,你最美。”陸鵬的腦袋都沒有抬起一下。
“那為什麼靳墨喜歡她而不是我。”
“他不喜歡我喜歡,哥哥會好好疼你的。”陸鵬說著話,一把就將亦思菱抱了起來,一點也不溫柔的摔在了床上,還好床是軟的,塌陷了一大塊卻一點也不覺得疼。
亦思菱沒有躲,也根本來不及躲開,陸鵬扯掉身上的浴巾,直接就壓了上來,像瘋狗一般扒著亦思菱的衣服,啃咬著她。
呆愣愣的看著天花板,看著璀璨的琉璃燈,亦思菱忽而笑了,發出一聲聲如鬼魅般帶著顫音的笑,纖長的手指緩緩的拉開了床頭櫃,從裡面摸出了一個細細的針管,毫不猶豫的舉了起來。
陸鵬全然無所察覺,一味的埋頭苦幹,直到腰部一疼,才停下來,側頭看著扎進腰部的針管。
“臭女人,敢跟我玩陰的。”陸鵬拔下針管,裡面空空的什麼液體都沒有,就知道已經注射進去了,臉瞬間陰沉,大掌毫不猶豫的打上了亦思菱的臉頰,惡狠狠的,肉眼可見般的紅腫。
當陸鵬準備揚起第二下時,腦袋突然暈沉沉的,面前的亦思菱有了諸多的重影,他揮了揮手,都打在了半空中,身體也漸漸的沒了力氣。
亦思菱伸手一推,陸鵬砰的一聲就跌到了地上,顫巍巍的伸出手指指向亦思菱,一個你字剛剛脫口而出,就暈了過去。
亦思菱起身,面無表情的整理衣服,可是微顫的指尖還是暴露了她的恐懼,可即使在恐懼,再害怕,她也已經沒了回頭路可走,從抽屜裡拿出剩餘的致幻劑,死死的咬著牙關一點點的注射進陸鵬的身體裡……
丟掉針管,亦思菱蜷縮在床邊,眼淚吧嗒吧嗒的掉著。
就在這時,門口有了動靜,乒乒乓乓的摔打聲,不用說肯定是詹妮弗,果不其然下一秒亦思菱的房門就被撞開了。
“亦思菱,這次你必須要賣房子,你……”詹妮弗的話還沒有說完,看見倒在地上光溜溜的陸鵬震驚的捂住了嘴巴,在看到被丟在地上的針管時,瞬間明白了過來,問著:“思菱,你都給他注射了?”
她說話的嗓音顫抖著。
亦思菱抬起頭,摸了一把眼淚,看著詹妮弗鼻青臉腫的臉,眉頭幾不可查的蹙了蹙:“他們上找你了?”
欠下的高利貸,如今已經不知道滾了多少倍,詹妮弗在外躲著,只有在深夜的時候才肯回家,索性他們還不知道她還有個女兒叫亦思菱,也或許是知道,但因為某些人不讓動她罷了。
詹妮弗沒心思去管自己的事了,指著陸鵬萬分恐懼:“你怎麼能在家裡動手,這萬一死在家裡,我們該怎麼辦。”
“把他丟出去就好了。”注射了致幻劑,會有一段時間的昏迷,在醒來後會神志不清,產生幻覺,而這一段時間就是她擺脫嫌疑的機會。
“你說的倒輕巧,他一個大活人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丟出去。”
“那你說現在怎麼辦!”亦思菱忽而大吼,雙手緊握,眼睛都充了血。
不在這裡解決掉他,自己的清白就沒了,那是她留給靳墨的東西,只有靳墨才有資格碰她。
亦思菱從浴室裡拿出陸鵬的衣服,在詹妮弗的幫助下幫他穿好,隨後又叫詹妮弗一起換了一身輕便的運動服,帶好帽子和口罩,兩個女人一手架著一個肩膀,艱難的把陸鵬從側面的小門帶了出去。
幸好靳墨為她買的是獨棟,又是靠近角落的最後一棟,走不了幾步路就是側面的安全門,常年上鎖,但詹妮弗這麼多年躲著高利貸也練就一身溜門撬鎖逃跑的本事,這點小事不在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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