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齣戲,他們或許也不回袒露自己的真心。
靳墨點了點自己的唇,微翹著嘴巴,閉上眼睛等待著獎勵,可等了許久,也不見有任何動靜,一睜眼這女人在低頭吃飯,撇了撇,道了一句:“不解風情。”
早飯過後,按照往常一樣靳墨留守洗碗,而山奈已經穿戴整齊出門了,臨行前,被男人摁著腦袋來了一個kiss goodbye。
於二人的甜蜜相比,亦思菱顯得格外的孤單憂傷。
穿著病號服,披著單薄的外衣,望著窗外的被雪裝點的銀裝素裹的世界,想起了昨夜的那通電話。
“學姐,我被公司辭退了。”伊芙的一通電話,讓她暈沉沉的腦袋瞬間清醒,追問道:“怎麼回事,原因是什麼。”
“是……乘風不留對總裁不忠心的人,學姐,我們的事情總裁知道了,你以後……好自為之吧!”
伊芙掛了電話,亦思菱一夜無眠。
這一夜,她不知道給靳墨打了多少個電話,發了多少通簡訊,全部是石沉大海,亦思菱怎麼也沒想到,費盡心思上演的一場苦情戲,不過十二小時,就將她的謊言戳破,山奈什麼也沒做,就已經將她擊潰!
憑什麼,這不公平。
思緒至此,病房的門砰的一聲被撞開,房間裡想起了詹妮弗興奮的聲音:“我的女兒,好女兒,你真是我的福星啊。”
亦思菱闔了闔眼眸,壓下眼底即將奪眶而出的眼淚,轉身,眉眼清冷的看著喋喋不休詹妮弗。
“靳墨不虧是總裁啊,一出手就是闊綽,才一夜的功夫就將那些放貸的全給解決了,你知道,今早還叫來了搬家公司,又讓我們的搬回小別墅去了呢,車子啊保姆都給配齊了,哦對了。”說著,詹妮弗掏出銀行卡:“你看,他還讓韓文把銀行卡送回來了。”
詹妮弗笑眯眯的,全然看不過亦思菱越來越冷的臉,自顧自的繼續說道:“女兒啊,你這苦情戲演的可真不錯,靳墨一看你受傷可是急的不得了呢,要我說啊,靳太太的位置早晚都是你的,咱們娘倆啊以後有著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你幹什麼啊!”
毫無徵兆,亦思菱一把搶過了銀行卡,一對摺撅成了兩半。
“錢錢錢錢錢,你除了錢還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亦思菱痛苦的低吼著:“別人家的媽媽看見自己的女兒受傷,噓寒問暖,擔憂的寢食難安,可你呢,滿腦子全都是錢。”
“我想錢怎麼了,沒有錢我們吃什麼喝什麼,光靠著你一個月那點工資想餓死老孃嗎?”詹妮弗也是冷著眉,氣勢一點都不輸給亦思菱:“本想著你醒了,跟著你能有好日子過,結果呢,你因為那該死的自尊心不要靳墨的車子和房子也就算了,也不要他的錢,天真的做什麼靳太太的夢,我告訴你亦思菱,就是因為你是我女兒,我考慮到你的感受,才沒有戳穿你的美夢。”
“他靳墨是誰,乘風集團的總裁,靳家的獨苗,是我們這種人能高攀的起的呢,聰明的就趁著靳墨還對你有那麼點感情的時候,使勁的從他身上刮油水,否則有一天,竹籃打水一場空,屁都撈不著。”
若說以前,詹妮弗還抱有點期待,可自從亦思菱的以退為進的套路沒有成功後,她就知道完了,一點戲也沒有。
這男人若是喜歡你啊,恨不得將星星月亮都摘下來送給你,寵著你慣著你,生怕你受一點的委屈吃一點的苦,可這靳墨呢,安心的收下了房子和卡,也見有一丁點的關心之情,這說明什麼。說明靳墨不喜歡亦思菱。
詹妮弗不是出生豪門,可是在亦思菱昏迷的那八年中,也著實是一幅闊太太的架勢,也認識了不少的有錢人,深知她們的圈子如何,沒有感情會選擇豪門聯誼,強強聯手,有了感情喜歡的或許才能灰姑娘變公主,亦思菱無論是豪門還是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