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過亦思菱一次,很明確的告訴她要對山奈進行第二次動手,要亦思菱給他提供幫助。
亦思菱雖然恨山奈,但也明白殺人是要坐牢的,她才剛剛醒來沒多久,還有這大好的前程,不能因為他而毀了自己。
這是她的其一的考量,其二就是想坐收漁翁之利,和陸鵬劃清界限讓他去做事,如果他真的能殺了山奈,也算是替她做了一件好事,當然靳墨查出了什麼,和她也並沒有什麼關係,更何況陸鵬有病,恐怕活不了很久了。
“你不是幫不了我,你是不想幫我。”陸鵬冷笑了一聲:“亦思菱,我很瞭解你,所以別把你的小心思使到我的頭上,小心我一不高興,找靳墨喝個茶什麼的,你就得不償失了。”
“你威脅我?”亦思菱的眸色一冷,垂放在兩側的手捏了捏拳頭。
她就知道,陸鵬這次絕對沒有按什麼好心。
陸鵬似笑非笑的,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如果你要理解為威脅,我也沒什麼意見。”
“你……”亦思菱咬牙切齒:“陸鵬,你究竟想要幹什麼?”
以前的陸鵬就是個傻小夥,用話哄一鬨,用錢勾一勾,就足以讓他死心塌地,可現在的陸鵬變了,心思陰沉,她再也駕馭不住了,亦思菱開始怕,陸鵬的重新出現,會不會給她的生活掀起風浪。
亦思菱眯了眯眉眼,一個想法悄然在腦海中形成。
“我說過了,我要錢,我需要治病,我想要活著。”
“要錢有很多種方法,不一定要殺人的,殺人是犯法的。”亦思菱的話語急切:“如果事情一旦敗落,你不但得不到錢,甚至還會丟了命。”
亦思菱的話讓陸鵬有半分的恍惚,但僅是數秒,又將所有的情緒全部盡收,掀了掀唇,哼道:“那又怎樣,只要能讓靳墨痛苦,就算賠上這條命我心甘情願。”
說著,陸鵬向亦思菱逼近了幾步,盯著這張曾經愛慕過的面容,嗓音格外地冷漠:“亦思菱,你該慶幸,靳墨愛的不是你,否則現在的你,就是一具屍體。”
他要錢也是真,要靳墨痛苦更是真。
“你是想報復靳墨?”
“我八年間受過的痛,嘗過的苦,我要全部都還給他。”陸鵬眼神陰鷙,亦思菱瞧著一陣的膽寒,嚥了嚥唾沫剛想說話,只聽陸鵬繼續說道:“思菱,當年你找上我,就沒有退路可走了。”
八年前八年後,亦思菱和陸鵬始終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遠遠的草叢裡,一個長焦鏡頭照下了這交談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