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靳墨,亦思菱有十足的把握讓他相信自己,接受自己,而最難搞的就是石明玉那個老太婆,打了兩個交道,次次對她的態度都帶著刺,而且是鋼刺,撫不平的那種。
“你要當靳太太,和我住在這裡有什麼關係。”這不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麼。
“你以為靳墨憑什麼給你的錢花,還給你房子住,僱保姆,是因為愛屋及烏嗎,不是的,是出於對我的愧疚。”亦思菱的眸色像把利刃,恨不得殺人似的:“可我的好媽媽,這種愧疚都要被你消磨殆盡了知道嗎?”
從她八年前出事開始,詹妮弗就成了靳墨的吸血鬼。
她從那個破爛的危樓裡搬了出來,住到這獨棟的小別墅內,開始了豪門闊太般的生活,有人日常照料生活起居,出門有司機接送,更是成為商場和美容店的vp,刷著靳墨的卡,絲毫沒有感恩的心,甚至還從幾千塊幾萬塊的賭博,發展到了現在的一擲千金。
三百萬而已?
她似乎全然忘掉了,八年前她可是個連八十塊都拿不出來的窮鬼。
這奢靡的生活,亦思菱再不及時制止的話,何談成為靳家的少奶奶,就連現在的工作都很難保住。
詹妮弗的心虛了,眼神漂浮:“靳墨他,他那麼有錢……”
“他有錢,可不是能肆意胡霍的資本。”亦思菱扯唇冷笑了一聲,起身從沙發上拿了自己的包包,就要走。
“思菱,就不能不般嗎?”
“不能!”亦思菱無情的拒絕。
“那,那三百萬怎麼辦?”詹妮弗皺起的一張臉都要哭了,聲音也十分的委屈:“媽是真的沒錢。”
“把那些首飾啊,包包什麼的賣一賣,別說三百萬了,五百萬都不在話下吧!”亦思菱一隻腳都邁了出去,忽而又停住,笑的幾分詭異:“聽說名人的八卦新聞,也可以賣不少錢呢!”
詹妮弗還沒來得及心疼自己的首飾盒包什麼的,就被八卦新聞四個字給略掠去了心智,坐在沙發上擰著眉頭想著,忽而猛地一拍大腿,哈哈大笑了起來。
現在靳墨離婚的訊息應該還在保密中,若是把這個訊息賣給了狗仔,一來可以賺錢,二來幫他們劃分界限麼。
可是問題來了,詹妮弗不認識什麼狗仔啊,總不能一家報社一家報紙的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