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床頭一側的抽屜裡面拿出來一道令牌,塞到了趙雲舒的手裡。
“舒兒,萬萬小心。”全皇后默然片刻之後,方才輕輕開口說道,“這些本不該讓你來揹負,不過孃親現在也已經窮途末路、無計可施,有一切的過錯,都在孃親身上。”
趙雲舒死死攥住令牌,卻並沒有多說,徑直轉身向著坤寧宮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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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絮伸手在葉應武的胸膛上畫著圈圈,葉應武笑著幫她把披散下來的秀髮捋到耳後,然後有些疲憊的打了一個哈欠:“絮娘,時候不早了,大好的光陰可不能就這麼浪費了,你說是繼續提槍上馬呢,還是就此歇息哩!某可不想看著你在這裡畫圈圈。”
楊絮撅了撅唇,手指劃過葉應武的胸膛、小腹,卻是旋即轉向腰間的軟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陸婉言私下裡跟這些後宅姊妹分享了經驗,還是這本來就是所有女性都偏愛的地方,葉應武那一點兒可憐的腰間軟肉無論是和誰在一起都難免會受到虐待。
“好了,別鬧。”葉應武一把拽住楊絮想要作怪的手,然後猛地一翻身,將她重新壓在身下,徑直吻了上去。
楊絮急忙推開葉應武,一邊喘息著,一邊無奈的說道:“夫君大人,都已經四五次了吧,你壯得跟頭牛似的,妾身可受不了。好在妾身還是自小習武之人,也不知道婉娘她們是怎麼撐下來的。”
葉應武嘿嘿壞笑:“某可不就是一頭勤奮耕地的牛麼,誰讓你們一個個的土地肥沃,可是上天賜給某的瑰寶,當然要好好地耕作了。再說牛不耕地,怎麼才能長出莊稼,老葉家傳宗接代可全都看你們的了。”
絮娘有些幽怨的哼哼兩聲,卻懶得搭理他。想起來明天早晨還可怕的要上早朝,葉應武突然間也沒了興致。畢竟當初在興州的時候,大事小事都有文天祥、陸秀夫這些放出去都可以獨當一面的高才來犯愁,葉應武就算是每天“日上三竿”也沒有人真的在意。
畢竟在興州百姓和官員心中,葉使君的存在與其說是他們的上司,不如說是一尊充滿神話色彩的神明,甚至有的百姓家中都開始給葉應武供長生牌位。所以那又讓尊敬的神明朝九晚五勤奮處理政務的道理?
可是現在是在臨安,葉應武明天作為入臨安獻捷的統帥,肯定是朝堂之上的“主角”,少了誰都不能少他。正常的官員上朝,大半夜寅時甚至丑時就需要起床,然後寅時兩刻就得在宮門外等候,如果不是葉夢鼎之前這個宅子距離宮城比較近,恐怕葉應武剛過丑時就得折騰起來。
想想大半夜三四點起床,簡直就是可怕!
“睡覺,睡覺。”再勤奮的牛也怕早起,葉應武整個兒的軟在了舒服的被褥裡,不想動彈。
而楊絮則是有些詫異的隨手在那個地方一碰,旋即驚訝地說道:“怎麼說不行就不行了?剛才不還是······”
葉應武翻了翻白眼:“想到上朝某就害怕,怎麼還能行。”
楊絮頓時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沒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葉使君,竟然還害怕早起,奇也怪哉。”
“可不是奇也怪哉,想想都心累。”葉應武輕輕感慨,閉上眼睛真的是一動也不動。本來就已經又是躍馬入臨安、又是和寧門獻捷,折騰了一天,再加上晚上又沒少努力耕耘,葉應武實際上早就疲憊不堪了,只不過剛才在興奮頭上,現在這個勁兒過了自然渾身慵懶。
楊絮柔柔的一笑,像只溫順的小貓蜷縮在他懷裡,閉上眼睛感受著葉應武的溫暖,怎麼看都不像是也曾經叱吒風雲的六扇門和錦衣衛的統領,彷彿像是夢囈一般輕聲說道:“那就睡吧。”
葉應武點了點頭,兩個人暈暈沉沉睡的正香時候,突然間聽到了敲門聲,一開始葉應武還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