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很難保持自己第一次喝酒而且一點兒都沒有事了。
腳步聲匆匆,上樓來的正是楊老統領楊風,老人站在樓梯口卻是怔住了,不過顯然讓他吃驚的不是眼前的歌舞和端著酒杯優哉遊哉的葉應武,而是那個坐在角落裡面半醉的女孩。
葉應武急忙揮了揮手,那三名歌女不敢怠慢,匆匆退下。
“臣楊風,參見公主殿下!”楊風急忙上前行禮。
而跟著楊風上來的楊絮則是狠狠剜了葉應武一眼。葉應武衝著她聳聳肩,分明是趙雲舒自己貼上來的,自己總不能拒絕尊貴的公主殿下吧,所以只能由著她了。
楊風察覺到身後侄女面色明顯不善,急忙扯了扯她的衣袖,公主現在顯然快要不省人事了,所以也不會在乎有沒有人行禮,不過楊風可不想讓自家侄女在趙雲舒面前表現太強的敵意。
一來葉應武能夠和趙雲舒兩人泛舟西湖,說明自家使君和這位大宋信安公主的關係已然非同一般,萬事皆有可能,以後葉應武若是做了大宋的駙馬,自家侄女還得在這信安公主之下,先科第一次見面說什麼不能得罪了。
二來就算是葉應武和趙雲舒一清二白,得罪大宋公主可也不是什麼好事,作為皇城司的老人,楊風可是很清楚趙雲舒在當今官家那裡是什麼樣的身份地位,基本就是說一句話就能夠決定一人生死的!
這樣的角色恐怕就是使君也得小心伺候著,更何況自家侄女。
楊絮知道楊風的好意,倒也沒有上前,而是繞路走到葉應武身邊,一邊微笑著坐下來,一邊手已經慢慢悠悠的伸向葉應武的腰間軟肉。葉應武皺了皺眉,一把抓住她的祿山之爪,低聲說道:
“絮兒,別鬧。”
絮娘俏臉含笑,唇角翹起一個讓葉應武心驚膽戰的弧度:“哎呦,駙馬爺兒,還真的讓奴家說中了。”
“說什麼呢你,某和信安公主一清二白。”葉應武正色說道,“倒是你,怎麼這大白天的就好大的醋味。”
沉默片刻之後,絮娘緩緩說道:“妾身既然陪著夫君來這臨安萬難之地,自然要替婉娘姊姊她們看著夫君,夫君在外招花惹草也就罷了,甚至往家裡再添上一個兩個妾身也可以視而不見,甚至姊妹待之。可是夫君你知道這是誰麼,大宋的公主,官家的長女,是能夠隨隨便便收進家中的青樓煙花女子麼?”
“難道你以為青樓煙花女子某相中了就會抱回家?”葉應武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不過也知道絮孃的好意。整個臨安,招惹誰也不能招惹官家的女兒,這是引火上身。
可是分明是趙雲舒自己帶著火撲上來的,能怪得了自己麼。葉應武不等絮娘回答,便徑直看向一直低頭沉默的楊風:“楊老統領,上一次某離開江南後,把平江府的爛攤子交給你,這幾個月忍辱負重,終於重新帶著六扇門打下一片天地,功莫大焉,現在卻又勞煩老統領舟車勞頓前來臨安這等兇險之地,實在是葉某的罪過。”
楊風見到葉應武客氣,急忙上前拱手:“使君此話過矣,小老兒受之有愧,受之有愧。六扇門能於平江府穩若磐石,蓋因當初使君所得翁應龍之把柄,使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否則皇城司全力以赴,六扇門終究也是螻蟻一般。現在翁應龍離開,皇城司也如潮水倒卷而退,江南各處州府六扇門已然佔據上風,但又吩咐必當為使君效力。”
輕輕舒了一口氣,葉應武點了點頭,看來當初費盡心思抓住翁應龍也不是沒有用,而且他早晨在朝堂上也是憑藉著這個堵住了翁應龍的嘴,使得翁應龍就算是想要跟賈似道解釋,也得想想怎麼編織謊言,而且也難免賈似道會起疑心。
畢竟賈似道疑心之重,別看翁應龍是他的左臂右膀,卻也難免。
剎那間,葉應武對在賈似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