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也是錢可可給我打的電話,讓我一定要同意幫兵哥弄嗨吧,因為兵哥雖然答應錢可可不會跟那個女人結婚,只是相互利用。可是自從那個女人來了之後,兵哥就把錢可可以前的工作,全都交給了那個女人打理,錢可可在那兒漸漸的就像一個外人一樣,只能每天看著那個女人,跟兵哥像一對真正的夫妻一樣討論各種事情。
雖然錢可可不知道兵哥是怎麼跟那個女人說的,又是怎麼讓她容忍自己的存在的,即使兵哥總是在私下跟她說這都是暫時的,他跟那個女人只是虛與委蛇,現在是關鍵時刻,他必須得用到她,但是錢可可還是越發的感到害怕,怕失去兵哥,怕兵哥跟那個女人假戲真做,所以錢可可才會讓我答應兵哥弄嗨吧。
第224章自導自演
因為這樣我就有機會接觸兵哥生意的核心部分,即使我不能變成兵哥生意中不可或缺的人物,我掌握到的資訊,也可以讓錢可可跟兵哥有可以談判的資本,讓兵哥不能輕易的離開她。
雖然我當時很不想幫錢可可這個忙,可是錢可可卻跟我說,前一次兵哥跟他爸鬧翻,就是因為他爸認為他家的媳婦兒必須都得能傳宗接代,而兵哥卻還堅持要跟她在一起,所以兵哥才會來這個地方自己幹,而現在錢可可真的很害怕,她怕兵哥會不要她。
所以她現在真的需要我幫她,而且現在也只有我能幫她,在她的這番話下,我也只能同意,因為我知道我欠她的,雖然這個欠的有些莫名其妙。
錢可可用這個陌生號碼給我打完電話後,就再也沒跟我聯絡過,而我那天晚上給她發的簡訊,也好像石沉大海,一直沒得到她的回應,即使現在我都不能確定她是否還用這個電話,但是現在這個號碼是我唯一的希望了,因為我真的很擔心她和兵哥!
所以在我想到這個電話之後,我就立刻打了過去,可是卻已經關機了,不過我還是不甘心的給她的這個號碼發了簡訊,問她和兵哥有沒有事兒,現在在哪兒。
只是在我發簡訊的時候,鬼子就使勁兒晃了幾下我的胳膊,然後我就順著他指的方向望了過去,就看見幾個醫護人員正從裡面抬了幾個擔架出來,而擔架上面蓋著的卻是跟周圍形成鮮明對比的雪白的單子。
在那一刻我感覺人都好像傻了一樣,腦子裡開始不停的鑽出各種可怕的想法,而真正讓我崩潰的還是從那雪白單子下面不小心露出來的那隻已經被燒的焦黑的手,可是我和鬼子兩個人卻只能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看著,誰也不敢上去問這些死的人是誰,因為我們怕被警察盤問,洩露兵哥的身份,不過同樣讓我倆害怕的是去指認屍體,因為我們更怕知道兵哥已經在其中。
裡面的餘火已經慢慢的都被撲滅了,而圍觀的群眾也開始慢慢的散去,我和鬼子為了不引起警察們的懷疑,也只能轉身準備離去。
可是就在我們轉身要走的時候,我卻發現路邊有個戴帽子的男人的背影很奇怪,好像是在哪裡見過的感覺,我就憑著直覺帶著鬼子朝那個男人跟了過去,離的近了我才發現那個男人後腦勺帽子沒有覆蓋住的部分,好像並沒有頭髮,這男的好像是個禿子!
觀察到這一情況之後,我心裡立刻就開始打起了鼓,不過這人好像也發現後面有人在跟著他了,行色就越發的匆匆起來,而我和鬼子在後面就也不禁加快了步子,可是這男人在前面的矮房子邊上猛的一拐,等我和鬼子追過去的時候,就發現他在前面已經撒開腿開始跑了起來!
當時我想都沒想的就也趕緊追了上去,而旁邊的鬼子卻衝我喊了一聲:“你追著,我去開車!”
我沒有時間回應鬼子,只是使盡渾身的力氣朝這個男人追了過去,因為在一開始發現這人的時候,我心中就冥冥的有種感覺,這個人似乎跟這場火災有關,或者說他知道些內情,而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