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兩千萬就好。
摺合美金更好。
“儘管作夢吧!你。”帥氣十足的臉龐隱約浮現笑意,這對難得一笑的她是十分稀奇。
“我是常常在作夢呀!可是沒夢見鈔票往我身上砸的盛況。”她也頗為遺憾。
馮聽雨俊眼一睨。“找個有錢的老公不就一切都解決了。”
怕砸死不了她嗎?
“哇拷,你別害我,自己歹命就好少拖我吃齋唸佛。”她六根不淨,成不了佛。
渾身都溼透了,一條毛巾根本起不了什麼作用,所以和風也沒多客氣拿了車上的備用衣服一換,當著看起來像帥哥的美女面前寬衣解帶。
其實都是同一性別用不著見外,目不斜視的馮聽雨在風雨中穿梭,根本懶得看她一眼。
在聯合女子出租大廈中有兩位住戶臉皮特厚,她們從來不問人家有沒有空,歡不歡迎,門一開就像遊魂似的飄進來。
一個是一進門就嘰哩呱啦的講個沒完,嘴巴不肯休息地動個不停,彷彿前輩子是啞巴,這輩子出世來講話的。
另一個是餓了才會四處找東西吃,猶如飢餓難民的不發一言先搜刮人家的冰箱,即使人家在客廳辦事她也會當沒看見,食物一到手就走人。
而她們剛好是一對錶姐妹。
“嗯哼!你別忘了欠我們什麼。”該還的時候還是得還。
“你是指我向梅借了雞蛋,還是拿了小嬰冰箱裡的蛋糕……”不是?
“逃避是沒有用的,第十本小說幾時要開稿?”馮聽雨審問的一逼。
“哇!你是我家編編派來埋伏的間諜呀!她們都不催稿……唔!就要動筆了。”命在人家手上要識時務。
車速減慢的馮聽雨滿意的一點頭。“有物件了?”
一提起此事和風就吐血,兩顆眼珠子盛滿怪責的怒意,完全無視身在車陣中,駕駛權不在她手中。
“都是你害我的,見色忘鄰居不負起售後服務,讓我一個單身女子孤零零的回家,若我在半路上遭受色狼謀害全是你的錯。”雖然離此不遠。
“喔!瞭解。”冰冷的表情略浮一絲笑意。
“你瞭解個……春花秋月,你知道我遇上什麼悲慘的事?”為什麼她的屁老是放不出來,上回是水仙,這回是薔薇。
“一個男人。”她想。
明顯的吻痕不難發覺。
和風恨恨的瞪著馮聽雨,好像她是入侵的外星人必須消滅。“我非常的痛恨你。”
“失身了嗎?”由她咬牙切齒的口吻顯示應該“完了”,所以她才恨。
“薔薇居的,你在我身上裝了針孔攝影機嗎?”她看起來一副慘遭性凌虐的模樣嗎?
除了腰痠背疼,四肢無力外,誰看得出她身體內部少了一道薄膜。
“做壞事就不要留下證據讓人發現,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卑鄙無恥,毫無道德感地寫出別人的私事?”
哼!總會有報應。
哪有證據。和風低頭一瞧……“啊!要死了,他居然在我胸口咬了一口。”
奇怪,她怎麼不痛?
“他?!”是好大的一口,可見戰況激烈。
“一個男人。”不然還會是女人嗎?
“廢話。”
“是廢話就不要聽,我也沒打算說給你聽。”這種丟人的事誰會四處宣揚。
“說太麻煩了,我們等著看。”方向燈一打,馮聽雨轉入不準回車的單行道。
抄近路。
“看什麼……”噢!小說。
聲音一小的和風吶吶的說不下去,就擔心人家順著話逼稿,她真的不要寫自己的故事啦!隨便抓個人來墊檔不行嗎?
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