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貨以及偷竊的高地帶,所以對於遏制犯罪,也投入了更多的官府力量。
沒有特令,平民不得帶刀入城就是其中一條。
但是這種命令,只對遵紀守法的人有效,依舊有少量的武林人士可以攜帶一些武器進城。
亦或者是像白衣劍君那樣,是當地的公子,攜帶的是用來裝飾的文劍,算是一個特例。
以及像鍾離,攜帶的是鐵槳,那個可以算作武器,但是卻可以矇混過關。
飛火的牢房,在監牢的最裡面,是一個單獨的房間。
原本像飛火這樣的重犯,是應該脫去全身物品,然後穿著囚服進牢房的。
因為馮侖的關照,所以這一條並沒有執行,只是簡單的進行了一下搜身,然後就把飛火關了進去。
這一點飛火倒是有些感謝馮侖,雖然是個捕頭,但是好像頗重義氣的樣子。
飛火非常安靜的坐在牢房之中,因為是單間的樣子,比那些幾個人擠在一間的,還是要乾淨一些。
“也不知道,小馬有沒有順利的把訊息傳回去,這要是被高連城知道了,不知道那個傢伙,又準備怎麼來磕磣我呢!”
他的隔壁的單間是一個死刑犯,據說原因是江都城附近一個小村子的殺人案的兇手,據說整個村子都被屠盡了。
而兇手,是個文文弱弱的書生,一臉死灰之色,根本不像是可以屠盡全村的人。
而且一直在哀嚎,說他不是殺人兇手之詞,但是這些話,並不能讓人信服。
飛火閒著無事,和旁邊的死囚攀談起來,得知那個書生,姓林,名林定,是江都城和楊子縣之間一個小村子林家村的教書先生。
但是前些天他在村中休息,夜裡來了一夥歹人,將他打暈,但是他醒過來之後,全村之人都已經被屠戮殆盡。
而村子之中,僅有這林定一人倖存,他又無法證明自己不是殺人兇手,所以才被投到這大牢之中,等候提審。
“那倒是一件慘事!”飛火想起了那日在楊子縣外的牛家村,也是像這林家村一樣,被屠戮殆盡,而出手的是高連城的部下。
飛火不能肯定是那些傢伙做的,不過這時間點,未免也太過湊巧。
“兄弟你是怎麼被關進來的,我看你也不像是作奸犯科之人啊!”那林定,聽到有人肯聽他申訴,倒是有些高興,但是這並不能洗刷他的冤情。
江都縣衙,幾乎掌管了整個江都的案件,像這樣一個大城,每天各類的案件都會不少,所以時常有先抓了犯人,然後再根據案情的輕重緩急來依次斷案。
“我,嗯,算是有冤情吧,不過我並不擔心,因為這個罪名,是判不倒我的!”飛火當然有些自信之色,並沒有什麼像樣的證據可以證明他就是盜取玉如意的人。
他更關心的,是什麼人要把他關在牢房之中。
“不過我聽說,那個縣令陳向文,是個斷案非常快的人,據說還有很多錯判的傳聞,曾經一天有斷了三十來件案件的記錄!”林定一臉的苦惱之色,“據說,只要有相關的證據,直接就會給斷案,我這殺人屠村的罪名,恐怕是要坐實!”
“不要擔心,能做到這江都縣令的職位,能力應該不低吧!”飛火也是猜測這樣說,但是心裡面卻有些泛起了嘀咕,“這個斷案神的陳縣令,到底是個神麼人呢?”
一時間,他都有些懷疑整個抓捕過程都是設好的局,而且不止是指向他一個人。
這天的下午,飛火被捕的訊息瞬間就傳遍了江都城,倒不是因為別的,上午剛意氣風進了醉紅樓的飛火,居然轉眼就成了階下囚。
不過被抓的原因,卻各有說法,有的說飛火是個江洋大盜,也有說他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的,然而讓人啼笑皆非的是,將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