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她大喝一聲!
白毛虎一聲怒吼,嚯的從空間一躍而出,撞翻了陷阱口處往裡扔石塊兒士兵們,隨即,它張開血盆大口,撲、咬、撕、扯,數十個手舉大石計程車兵瞬間倒下一半兒,剩下的也沒落得什麼好下場,一隻長眉毛的白毛兒猴子,伶俐的跳躍穿梭在侍衛中,將一招‘猴子偷桃’練得出神入化,被它襲擊的蒙奴的侍衛們,顧不上手中的大石,捂住自己受傷的襠部痛聲慘叫,還有不少人被自己手裡的石頭砸了腳。
拓跋奎望著眼前的一幕,既為這些為國捐軀的勇士感到悲哀,又為終於除掉了那女巫感到振奮。
他是親眼見著那妖女掉下去的,陷阱的下面插著幾百把倒刃的鋼刀,剛剛陷阱裡又被投進了好幾塊兒大石,這會兒,她多半已經成了刺蝟了,死的不能再死了!
然而,就在此時,陷阱的井口忽然多出了一雙翠綠色的翅膀,那翅膀飛得很吃力,當它冉冉升起是,竟是一隻嬌小翠綠色的鸚鵡,而鸚鵡那雙細小的爪子上,居然抓著那毫髮無損的女巫。
毫髮無損的女巫。
小小的一隻鳥,連毛帶骨都算上,不足一斤沉,卻抓著足有八十多斤的女人輕鬆的從陷阱中飛了出來,如此詭異的場景,讓在場的人驚得眼珠子差點兒瞪脫了框!
采薇安然無恙的落在了地上,淡笑著望向神色緊繃的蒙奴大汗,閒閒的說:“大汗還真是給了我一個驚喜,只是,這樣的事兒做一次就夠了,讓你埋伏在大帳外的五千弓箭手撤了吧,萬一下次我沒了這麼好的脾氣,大汗的下場可能就和他們一樣了!”
采薇說著,把眼睛看向了幾個正捂著褲襠的嚎叫計程車兵。
拓跋奎的臉繃得更緊了,陰沉得像一盆水,他握著拳,胸口起伏了一會兒,閉眼道:“本汗說過,蒙奴只有戰死的勇士,沒有投降的懦夫,只要本汗活著,就不會讓自己的同胞被大晉人奴役的,你殺了我吧!”
采薇詫異的說:“誰說要奴役你們了?”
“呵呵!”
拓跋奎冷笑,“大晉攻打我們,難道不是為了欺壓、奴役我們,讓我們貢獻我們的牛羊、女人和土地嗎?”
“噗——”
采薇不給面子的大笑起來,笑得差點兒掉了眼淚。
“大汗,你們的女人都是動過割禮的,這樣的殘廢女人也只有你們當做是寶兒,在我們大晉,只有殘廢和娶不到老婆的老光棍兒才會要,您就放心吧,沒人惦記你們的女人的,至於牛羊嘛,大晉的國都距此數千裡,趕到那都不夠行腳兒錢,更不會要你們的;等你們投了降,還和原來一樣,該怎麼活就怎麼活,沒人奴役你們,不僅如此,我還想出了一條極好的辦法,幫你們蒙奴人發家致富!”
拓跋奎嗤笑一聲:“女人,我憑什麼相信你?”
“就憑這個!”
采薇一抬手,她的手中‘倏地’多出了一個正方形的東西,那東西薄薄的,比紙張厚不了多少,卻比水晶還要晶瑩、剔透,從一面兒看向另一面時,完全沒有任何的視覺阻隔。
她走上前,將手裡的東西遞到了拓跋奎的手中,還好心的囑咐了一句:“當心邊緣,會劃到手!”
拓跋奎看著手裡這神奇的東西,怔了一下:“這是什麼?”
“玻璃!”
采薇笑著說:“我會教會你們製作玻璃的方法,然後以每塊玻璃一兩銀子的價格收購,製作這種東西的原材料在蒙奴遍地都是,無須花費你們一分一毫,所以,你大可不必為原材料的成本發愁,只要安安心心的製作出這種東西就好,而且我保證,不管你們製作出多少,我都會盡數收購,大汗以為這筆買賣如何?”
拓跋奎盯著手裡的玻璃看了一會兒,抬頭問道:“做一塊玻璃需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