際上,因為石頭的質量很大,所以慣性也會很大,因此,錘子很快的砸下去,由於慣性,石塊兒的加速度很小,從而對人不會產生巨大的壓力,使人不受傷害。
采薇沒興趣看這種把戲,剛要抽身離開,卻見那躺在地上的漢子也站了起來,兩人捧著盤子,一邊兒沿著人牆討賞,一邊兒向大家抱拳致意。
“諸位父老,我們兄弟乃是臨安府人士,兄長在本地一個鄉紳李鐵雞家做護院,不合那李鐵雞家的糧倉一夜被盜,顆粒不剩,李鐵雞父子便誣賴是我兄長聯合盜匪,盜了他家的糧米,將我兄長送進大牢,打得半死,兄長捱打不過,只好屈打成招,被判決秋後斬首,我們兄弟因兄長冤屈,特意來京告御狀,盤纏用盡,只好出來賣藝,請諸位父老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我們兄弟再此謝過了……”
采薇的腳步頓住了!
所謂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她只想著幫南宮逸籌糧,盜了李鐵雞的糧食,卻不曾想連累了一個無辜的護院,這筆債,得她來還。
采薇叫過劉嫂子,悄悄的跟她交代了幾句,自己帶著朝雲和春柳擠出人群,向街邊兒上的一間茶館兒走去。
茶館兒的小二見客人來了,熱情的將她們迎了進去,采薇要了樓上的一間包間,進去後便坐在裡面靜等。不多時,劉嫂子帶著那兩個漢子走了進來,那兩個漢子大約二十出頭的年紀,生得倒是一副健壯結實的樣子,只是不知身手如何。
“小姐,不知您叫我們兄弟來所為何事?”
一個漢子抱著拳,不卑不亢的對采薇行了個禮。
采薇一抬手:“坐吧,咱們慢慢說。”
兩個漢坦然的坐了下來,道:“不知小姐有何見解?”
采薇道:“你們兄長的事我來解決,一個月內,包你們兄長破囹圄之災!如何?”
兩個漢子對視了一眼,將信將疑,其中的一個問:“小姐為何要幫我們?可需要我們兄弟如何報答您?”
采薇心說,‘這事原本就是姑娘我惹下的,救你們哥哥那時情理之中的事,何需你們報答?’
但是,這話卻不能說出來。
她略想了一會兒,說:“我看兩位的身手不凡,所以想請兩位幫我押送些東西,從嶺北到京城,每押送一趟,給你們兄弟五百兩銀子,外加幫你們把你們的兄長救出來,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兩個漢子一聽,當即跪了下來,拱手道:“小姐若能救得了我們兄長,我們兄弟願生死追隨小姐身邊,唯小姐馬首是瞻。”
采薇笑道:“
薇笑道:“好說、好說!二位請起來說話,對了,不知二位怎麼稱呼?多大了,可有家室?倘若常年為我跑鏢,會不會影響到你們家庭的安寧?”
一個漢子說:“回小姐的話,小人孫虎,今年二十一歲,雖然已經成親,但媳婦兒嫌我家窮,已經跑了,所以小人至今仍是孑然一身,並無家室牽扯。”
另一個說:“小人孫豹,今年十九歲,在家排行老三,因家窮,娶不起媳婦,至今還未婚娶,若能在小姐手下走兩年鏢,攢些錢娶房媳婦也是極好的!”
“太好了,咱們這就說定了,你們兄弟暫時先住到‘秦安客棧’去,若有什麼事,可到秦王府去找我。”
這會兒,采薇高興極了,這對兄弟沒有家室牽扯,正好可以幫她走兩年鏢,幫她運送玻璃、人參等。
其實,她有空間,有白毛虎,根本不需要他們兄弟押鏢,他們兄弟只是用她用來掩人耳目的工具而已。
每隔一段時間,她自會到嶺北去取玻璃,到時候,玻璃收進空間裡,不管有多少,只要一夜之間,便可安全的運回到京城來,一塊都不會打。
可是,她的玻璃鋪子若沒有送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