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請了,卻沒有來,聽說是病了…。”
“哼,什麼病?不過是心虛不敢來罷了,就算她來了,憑她一個合理的女子,完顏太子一定不會選她的。”
“可是,我聽說他們倆當初……”
“當初是當初,現在是現在,當初殿下只是一介掌櫃,現在人家是青羅國唯一的皇子,板上釘釘的未來皇帝,怎麼可能跟她那樣的人再有瓜葛!”
說話的是兩名少女,聽聲音便知是偷偷摸摸出來說閒話的,事關湘雲和完顏景宸,采薇和娜木罕皇后都立住了,側著耳朵聽著裡面的聲音。
“哎,真是此一時彼一時啊,想當初完顏太子為了她在大街上追風馬,在莊子裡為她雨夜殺敵,如今竟形同陌路了,武湘雲一定傷心死了!”少女嘆息著,語氣酸溜溜的。
“傷心死了也是活該,誰讓她不守婦道?亂勾搭人,完顏太子那麼尊貴的男人是她能肖想的嗎?別說她那殘花敗柳之身,就是咱們,咱們,咳咳,也都是陪襯而已!”
少女的聲音低了下來,原本的氣憤激昂變成了不甘和沮喪。
“是呀,皇后娘娘已經內定了朝瑰公主,咱們這些人不過是拿來做幌子的,哎!”
朝瑰公主如今是皇后娘娘身邊兒的第一大紅人兒,聽說在這之前已經被皇后娘娘帶出宮去跟完顏太子見面了,她們自是爭不得的,但一個失勢的建安侯府還不懼。那少女一腔怨憤皆發在了湘雲的身上,道:“還好那狐媚子識趣,稱病沒來今日的賞梅宴,不然定有她瞧的!”
“真病還是假病?”
“誰知道呢,說是染了風寒。哼!真病死了才好!”
那兩名少女嘀咕著,若是真病了,那身子可真夠弱的,若是沒病假裝稱病,那倒是有幾分心機。她之前勾引完顏太子的事兒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眾千金中心妒之人不少,又都想巴結朝瑰公主,她若來了只有被欺的下場。
采薇的臉冷了下來,娜木罕皇后也面生寒霜,采薇忽然開口說:“娜木罕皇后,不知您欲給完顏太子選一個什麼樣的女子為妃?”
這一聲頗為清澈響亮,暖閣中頓靜。
娜木罕皇后冷笑一聲,字字如刀的說:“我兒娶妻,不求傾國傾城,不求家世顯赫,但求蕙心紈質,多舌善妒,背後議人,表裡不一者,便是身子清白,在我眼中亦皆為下品!”
話音剛落,暖閣的門被開啟了,兩個盛裝打扮的年輕小姐誠惶誠恐的跪在地上,頻頻向采薇磕頭認錯。
采薇冷笑道:“背後嚼舌根子時不知道自己錯了,這會子被抓包了才想到認錯,你們不覺得晚了嗎?”
說罷,叫過喚秋:“把她們兩個帶下去,各掌嘴二十,送回府去,再派兩個教引嬤嬤跟著,務必讓她們好好學學什麼是婦德!”
兩位千金小姐一聽,頓時面如土色,不停的向采薇磕頭求饒。
喚秋哪能容她們
哪能容她們叨擾采薇,一手抓一個,扭著她們去了!
發落完這兩個嚼舌根子的,娜木罕皇后擔憂的說:“那個武家的丫頭是不是真的病了,皇后要不要差人去問候一聲?”
她的神情真摯,就真的像是一個婆婆在關心自己的媳婦似的。
采薇嘆了口氣,笑道:“這還沒怎麼著呢,就開始關心了,哎,湘雲那丫頭真真是個有福氣的,連本宮都要羨慕她了!”
發落完這兩個嚼舌根子的,娜木罕皇后擔憂的說:“那個武家的丫頭是不是真的病了,皇后要不要差人去問候一聲?”
她的神情真摯,就真的像是一個婆婆在關心自己的媳婦似的。
采薇嘆了口氣,笑道:“這還沒怎麼著呢,就開始關心了,哎,湘雲那丫頭真真是個有福氣的,連本宮都要羨慕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