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集起來。我要開軍議。”
“什麼?”斯芬諾克一驚。道:“您瘋了麼?您知道您現在是什麼身份麼?”
“照我說得做!”這個人沒有解釋,也沒有多說半句廢話,而是直接站了起來,斯芬諾克被那無法抗拒的氣勢壓迫的退後了兩步,他愣了愣,隨後在恍惚中發現,只要對方站在軍營中,那就是一尊無法被壓倒地神,那種長期根植心中的敬畏再一次令他失去了抗拒的勇氣,他抬頭看去,然而對方也恰好望過來,那是一雙冷靜至沒有情感的眼睛,他驀然發現,那裡面已經被磨礪去了最後一絲溫情,剩下的值有堅若岩石的冷和硬。
斯芬諾克嘆了一口氣,這個人身上已經找不到弱點了,至少自己是找不到了,原本他是想抗拒,想戰鬥,但是現在卻轉變成了猶豫和不絕,這在他果斷的一生中是很少出現的,他也知道,接下來的這個決定,也將會影響一個國家地命運,這其中也包括著自己,乃至軍營中地每一個人。
思考片刻之後,他還是做出了自己認為最為正確的選擇,一咬牙,道:“我去。”
“好!斯芬諾克將軍看來還是值得信任地。”這個人讚許地點了點頭,揮手道:“我在這裡等著。”
在斯芬諾克走出帳篷的一瞬間,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
深夜召開秘密軍議令所有軍官都大為緊張,心中紛紛在揣測是否發生了什麼緊急的事件,可是每一個進賬的人卻發現主位上坐著一個身披斗篷人,而斯芬諾克將軍只是面無表情地站在一邊,整個人就像一座僵立的石像。
當差不多所有的軍官都進入營帳後,這個人便把兜帽從頭上拉下來,一張所有人都熟悉英挺堅毅的臉龐出現在了眼前。
所有軍官先是一怔,隨後腦海是像是被錘擊了一般“嗡”的一下,呆滯了足有數秒鐘之後他們回過神來,以至於一時間沒有一個說得出話來,霎時間,一股無窮的驚喜和興奮卻湧上了心頭。
“我九歲時就跟隨著我的父親上了戰場,十二歲時便成為一名合格計程車兵,十多年來,你們中的許多人跟隨著我征戰殺伐,勝利過,也失敗過,所以我現在只想問一句,”他頓了頓,然後大聲道:“你們,願意再次與我並肩作戰,共同去開拓丹頓倫的輝煌麼?”
每一個年輕的軍官似乎都被勾起了往昔的回憶,他們記得如何在這位統帥的帶領下取得了一個又一個勝利,又是如何擊退獸人大軍,漸漸的,熱血在胸中慢慢翻騰,並激蕩成洶湧澎湃的力量。
斯芬諾克將軍目不轉睛地看著前方,呼吸有些急促。
帳篷裡是一片壓抑的沉默,就如火山噴發前的悶熱,似乎隨時都可能以驚天動地的聲勢爆發出來,
這個時候,卻有一個人影突然闖進來大帳,他震驚萬分地看著主座上此刻正坐著的人,然後不可置信地伸出手指著,回頭對斯芬諾克顫聲道:“將軍,這,這是怎麼回事,他,他怎麼會在這裡?”
斯芬諾克暗呼不妙,他動了動嘴,艱難道:“王子殿下,這是……”
“我明白了!”腓力庇斯年輕俊雅的面容因憤怒而產生了扭曲,他大聲道:“你們是叛徒,你們想背叛我的父親!背叛你們的國家!背叛你們的家人!”
彷彿在驚雷在耳邊轟然一聲震響,斯芬諾克面色大變,他的家人還在丹頓倫的王都,如果這件事處理的不妥當,那麼一旦洩出去,家人必定會遭受牽連!他的臉龐神色陰晴不定的變幻了幾次,最後卻浮現出一片猙獰。
腓力庇斯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他駭然向後退了兩步,顫聲道:“你,你想幹什麼?”
斯芬諾克面色陰沉地走前了兩步,陰冷道:“我想這樣。”他突然上前一把抓住腓力庇斯的胳膊,然後拔出了腰間的短劍,狠狠向前一送,準確無誤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