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啊,這樣啊。」蒙恬做出了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雖然他也知道這應該不是什麼常規訓練,但是他知道這時候自己還是不要多問比較合適。
「將軍,近日恬新成了一隻新軍,今日恬是想請將軍去恬軍中檢閱。」
蒙恬說起了正事,顧楠也不再玩笑,有些疑惑地看著蒙恬:「成了一支新軍?」
「是。」蒙恬笑著說道:「將軍上次予我的練軍之法,實乃強軍之策,恬乃成了一支新軍為練。」
「哦,如此。」顧楠笑了一下:「那我就隨你一起去看看練成了如何了。」
陷陣軍的訓練方式因為涉及了內力的問題很難推行開來。
所以顧楠將現代的軍事訓練體製做出了一些變動,結合現有的一些軍制編寫了一份練軍的書文,希望能夠在秦軍之中推行提升秦軍的總體戰力。
當時找蒙恬商量是否有推廣的可能,不得不說蒙恬不愧為史冊留名的名將,在兵法一道上確實很有天賦,在書文之中也做出了他的修改,使得這套軍制更加適合秦國計程車卒。
倒是沒有想到這麼快就已經有了結果。
顧楠對著遠處還在跑步的那一隊士卒說道:「好了,可以停下來了。」
一隊人長長地鬆了一口氣,推搡著停了下來,撐著自己的兩腿喘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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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之下,一眾士兵站在校場之上,靜默無聲,身上穿戴著輕短的衣甲,手中的長戈豎在身側。刃口反射出明晃的冷光。
看過去約莫只有近千人,站在校場的中央,但只是站在那裡就有一種莫名的軍勢讓旁人不敢輕易靠近。
「噠噠噠。」
隨著一陣馬蹄的聲音,一個身穿著黑甲的將領帶著另一個人向著軍陣走來。
那跟在後面的人身上穿著白色的衣甲,面上的甲面顯得有些生冷,腰間掛著一把黑色的細劍。正騎在馬上,看向軍陣中。
千人的軍陣看向了那個人,同一時間那個人也看向了他們。
那目光平靜地掃視了一圈軍陣,就有一種森寒的氣息籠罩上了他們的心頭,悶熱的天氣似乎都是一冷。
空氣微微一澀,軍陣之中大半的人都臉色一白,躲開了那道讓人發寒的目光。
白甲人從馬上翻身下來,慢步走向軍前。腳步聲不重,卻是讓得陣中的人都是胸口發悶。
隨著那腳步聲越來越近,那股壓力也是越來越重,到最後甚至感覺站著喘氣都是困難。不過至此,一軍之中的人都是站著,沒做一聲。
陷陣軍營之中,顧楠背著手站在校場的一邊,身上穿著衣甲。看著校場之中一群穿著黑色重甲計程車卒排著佇列跑著,約莫有個百人左右。
大概是陷陣軍中的一隊。
日頭有些灼人,這日的陽光落在地上烤的校場中的沙地都是發燙的。
場中跑著的那些士兵身上都穿著厚重的黑甲,背上背著一人多高的盾牌。這一身裝備帶齊,若是常人恐怕是連站都站不穩,莫說是向他們這般在這樣的日頭下跑圈了。
汗已經沾濕了甲冑裡的內衫,面甲裡面恐怕都是已經濕了的,汗水從面甲的縫隙中流出來滴落在甲冑上,還沒來得及落在地上就已經被曬得蒸乾。
士卒喘著粗氣,每跑一步都是跌跌撞撞的。
除了在校場中跑圈的人之外,校場的邊上還站著一群黑甲士卒,笑著看著校場中的人跑得累成個死狗的模樣。
因為每幾年陷陣營都會換上一批士兵,所以也沒人知道將軍大概是個什麼年紀了,也沒人知道歷代的陷陣領將是不是同一個人。
甚至是沒有多少人見過將軍是什麼模樣的,只是根據傳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