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深深的凝視陸旋,“或許娘娘就是邑考嘴中說的喜媚也不定。”
“呵呵,我並不是大公子心中想的那位喜媚,切勿言論這般。”陸旋反駁,既然彼此都不認識了,何必承認給自己徒增煩惱。
“大公子,喜媚娘娘乃大王妃子,言論這般此乃不尊。”姜子牙一旁好心幫喜媚解圍。
陸旋冷撇了姜子牙,又把她和紂王湊成一對,然未發火。她知道姜子牙是為自己好,那便隨他言語,反正自己在伯邑考心中不就是這般嗎?能成為娘娘,那必定已是紂王的妃子了。罷了罷了。
“望娘娘見諒。”伯邑考動作優雅的微微彎身,向陸旋表示歉意。
“憶起前人有感而發,談何怪罪!大公子快快請起。”陸旋靜靜站一旁輕言。
等伯邑考起身後,陸旋看了看四周都很警惕的武士,輕聲對姬昌說:“西伯侯,喜媚這次也是有重要事相商,我們是不是要找個清淨地方言論一番……”
姬昌目掃四周,而後聽他言,“請隨我來……”
陸旋點了點頭,四人一同走到不遠處山坡一角……
“喜媚娘娘這麼遠來找尋姬昌有何緊急之事。”停下後的姬昌望向四周一目看盡的風景,不緊不慢的問。
姬昌的表情甚是有些傲慢,陸旋也不惱,“敢問西伯侯此次來朝歌所謂何事?”很明顯她是明知故問,有些話總是要按敘述步步揭開才可。
姬昌回頭看向陸旋,“此次前來是為姜王后之事。”
陸旋裝作了然,又故意滿臉的擔心之色說:“聽問西伯侯對大王向來忠心,然,幾位侯王又以東伯侯為首,此次東伯侯之女姜王后弒君人證物證俱在,已被壓入天牢。可能侯爺會覺得王后品性不錯,然能讓這位高權重的一國之母入獄,若不是被人陷害和大王同意。又怎麼會這麼輕易被扳倒?在後宮能生存至今,王后的手段也定不簡單,竟被輕易陷害,那麼你們四侯此次前來肯定也在他人手中掌握。如若西伯侯一定要前來為姜後辯解,喜媚覺得侯爺也會因此而惹禍上身。”
姬昌輕微皺眉,直直盯著陸旋,似乎想看出她為何這般好心來幫他們。
陸旋正色,“姜尚乃西岐丞相,而他與喜媚乃至交,如果信不過喜媚這般言語,可聽姜丞相細說。”她又怎麼會看不懂姬昌的心思,如果他害怕定會問自己如何防禍。而不是隻看著她,不言語。然而姜子牙此刻在西岐身居官首,姬昌若不信任他,又怎會給予這麼高的官職。她適時把自己與姜子牙的關係故意說的極度親密,這樣才會讓看似無關緊要,心裡警惕的姬昌放下心接受她。
姜子牙上前,“喜媚娘娘所言甚是,當初若不是娘娘開導姜尚,姜尚也不會出現在侯王身邊。”話外音和陸旋已是友人。
“姬昌明白,可娘娘為何獨獨前來告知姬昌,沒有去告知其他侯王?”姬昌不解,好奇問道。
陸旋宛然一笑,“因喜媚與姜丞相相熟,其他侯王也甚是不熟悉。所以才會告知,如果西伯侯覺得喜媚別有用心,那說下去也毫無意義……”這姬昌疑心病很重,果然與費仲講的那樣,為人深不可測,一再的試探她。既然他要試探下去,那麼自己也只能故意去激他。
“不,姬昌並無此意。”姬昌忙解釋道。畢竟陸旋是來幫他的,如此試探與不信,就算心裡真不信她,他也要表示歉意。
“那娘娘的意思是讓我們撤回西岐?”一直沒說話的伯邑考忽然出聲。
剛才伯邑考的視線一直停留在陸旋的臉上,她也裝作沒發覺,現在既然提問那她就不得不面對他,看向伯邑考淡然道:“不,相信西伯侯心裡也明白,既然這次四侯都已去向朝歌,倘若你們不去,和其他三侯鬧僵不說,西岐侯爺的聲譽也定會受到影響。就算你做了再多的仁慈之事都被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