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接過劍宗首席,好不遲疑,立刻逃向劍山之上!
杜浚大怒,狂劍一掃,轟然一聲,將周遭的一眾金丹逼出百丈,周身殺機逼人,一步入空,身軀一恍,卻是向劍山追襲而去!
千丈之內,其身軀猛然一震,卻是被反震了回來,抬眼看去,卻見那天鑑不知何時出現在了虛空,擋住他的去路!
“你難道也要食言?”杜浚怒然一聲,身形一閃,卻是欲要繞過天鑑,追向天山,卻被天鑑再次攔住!
天鑑望著面色震怒的杜浚,笑道:“我既然許下了諾言,便不會食言,只是這天山乃是我劍宗聖地,旁人不可進入!”
“好好好!”杜浚狂笑連連,卻也不再堅持,驀然身形一閃,眨眼間臨近老嫗,探手抓住了老嫗的頸脖,長劍一揮,老嫗人頭沖天而去!
杜浚狂怒道:“今日,爾等若是不交出劍宗首席,我便殺光所有的劍宗弟子!”
眾人譁然,震驚與杜浚的狂傲,竟然敢當真劍宗老祖的面,狂言要殺光劍宗門徒,更是當即誅殺了其掌門,這端是膽大包天!
只是,讓他們失望的是,天鑑縱然是被氣的面色鐵青,卻不知為何,竟然沒有一劍斬殺了杜浚!
杜浚冷哼,桃木劍一掃,凝現萬丈邪殺之氣,轟然砸向天際的無數金丹,縱然金丹驚呼逃遁,卻也有數人死在其下!
“你是交,還是不交!”
杜浚狂態畢露,言語之下,手中不停,轟然幾聲,無數慘呼響起,卻是下方觀望的劍宗弟子死傷無數!
眾人大驚,駭然之下,鬨然散開,各自逃遁!
天鑑面色陰沉至極,雙眸中充滿了殺機,握劍的手掌更是開始顫抖,心中幾次的欲要將杜浚斬殺!
他本以為找個藉口,攔住杜浚,杜浚便毫無辦法了,誰知……
“夠了!”他驀然怒吼一聲,眼見門徒一個個死在眼前,卻不能出手,心中端是憋憤難忍,一步踏出,擋在了杜浚身前,道:“別逼我殺你!”
“我只問你,交還是不交!”杜浚絲毫不懼,怒然問道。
“你做夢!”天鑑怒吼一聲,旋即探手抓來一個金丹,將手中的長劍遞到此人手中,道:“我雖然不可對你出手,卻可借旁人之手!”
旋即,這金丹弟子便身不由己的衝向杜浚,手中的長劍轟然斬向杜浚,此刻,不是他掌控手中的長劍,而是天鑑的法寶掌控了他!
天鑑這法寶竟然是神品,其器靈境界更是達到了巔峰,堪比碎丹大圓滿的修士,再加上天鑑殘留在其上的一絲元嬰之氣,一時間竟然讓杜浚難以招架!
元嬰修士與假丹修士最大的不同,便是化嬰之後,可擁有的元嬰之氣!
靈氣之上,乃是元氣,元氣之上,便是結丹之氣,再上便是這元嬰之氣了!
天鑑一見杜浚落入下風,登時大笑一聲,喝道:“所有的弟子都進入劍山之中藏身!”
“逃的了麼?”杜浚冷笑一聲,不顧面前那金丹一劍斬來,身軀轟然崩析,化為了漫天的黑煙,轟然散開,瀰漫而去!
眨眼間,這些如蛇群的黑煙便瀰漫了整個劍宗散漫,更是有分出一半,擋在了劍山之前,一時間,慘呼之聲不絕於耳!
“你到底是交還是不交!”杜浚的聲音宛如來自天際一般,浩浩蕩蕩。
天鑑端是被氣發發抖,卻是沒有想到杜浚居然擁有諸多手段,防不勝防啊!
不多時,在場的劍宗弟子便死傷大半,全身的生機莫不是被道道黑煙吸納而去,化為了漫天的飛灰。
“快去請天音!”縱然是心中有如海的怒火,天鑑卻也不能在朗朗白日之下,誅殺杜浚,若當真如此,不說天下的悠悠之口,便是其他幾宗又會如何?
尤其是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