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早就懷大哥可能被藥物迷失本性,及至畫眉鳥從頭頂飛過,證實大哥身後有人跟蹤而至,才設法把他引來這密林之中,一方面以暗向秘室告急,若‘無後’前輩遲到一步小弟我恐怕已死大哥劍下……”
“總算不幸中之大幸。”
“前面情況不知怎樣?”
“有他們幾位老前輩撐著,大概不會有什麼嚴重後果……?
方靜嫻不以為然的道:“很難說,單憑鬥力,也許雙方不相上下,如對方施出其他手段,可就難說了!”尹一凡頷了首,道:
“小弟我擔心的是‘無後’前輩換不下‘紫衣人’,‘貅魔’的功力,僅次於‘金月盟主’,除非‘宇宙一尊’老前輩解決了那妖婦,情況就會改觀。
“如果對方還有後援高手呢?”
“那今天將成了正邪雙方的大決戰。”
“現在希望‘紫衣人’能迅速使斐師弟恢復正常,除了他,沒有人可與‘金月盟主’作生死之拼……”
“是的!”
“哦!凡弟,你說我大師伯的女兒崔婉珍與斐師弟……”
尹一凡嘻的一笑道:
“痴心女子,可不知他會不會做負心漢?”
“他如敢,我第一個不饒他。”
“崔大姐孤守‘劍冢’,說是為了伴母之靈。”
方靜嫻目光一黯,低下頭去,這句話觸發了她悲慘的身世。
尹一凡立即覺察,換了話題道:
“我方的樁卡被毀的總共十名以上。”
“金月盟主親追躡,目的自然是想以斐師弟之力,一舉消滅心腹大患。”
調轉筆頭,且說“無後老人”奔回場中,情況已起了極大的變化,只見出家後法名“覺非”的人皇,僧衣染血,兀立一邊,顯然他是傷在“金月盟主”劍下。
“貅魔”與“紫衣人”仍作殊死之鬥,但“紫衣人”已呈強弩之未,毫無還手之力,而“貅魔”的招式仍不減凌厲。
“宇宙一尊”卻已制住了東方霏雯。”
“金月盟主”面對“宇宙一尊”,目中的厲芒令人不敢逼視。
“無後老人一看情況,正是替下“紫衣人”的好機會。腳步移,便朝“紫衣人”這一對身前欺去……
“金月盟主”厲聲喝道:“放了她!”
“宇宙一尊”冷一哼道:
“閣下認為她還不該死嗎?”
“金月盟主”手中劍一抖,慄聲道:
“你敢損她一毫一髮,本座將毀千人陪祭!”
話聲令人毛骨悚然。
就在此刻——
場中發出一聲淒厲刺耳的慘號,“貅魔”以手掩面,鮮血不.從手指縫中淌出。
“紫衣人”似乎為他一擊而激動萬分,身軀簌簌直拌。地。的,誰也不知道他以什麼手法反敗為勝,傷了“貅魔”。
“我的眼!我的眼……”
淒厲的叫聲,使人毛骨悚然。
“貅魔”放開了手,臉上兩個血洞,雙目已完全毀了。
“紫衣人”使的是盜自“地皇”的“貫日穿月指法.今天是他第一次出手,想不到竟致奇功,毀了一個不可一世的魔頭。
“金月盟主”虎吼一聲,撲向“紫衣人”。
“紫衣人”與“貅魔”一陣惡鬥,真元損耗過半,焉是“金月盟主”的對手,劍氣劈風聲中,跌跌撞撞地退了八九步。
“無後老人”從橫裡發撐猛劈,“金月盟主”中途變招,轉攻“無後老人”唰!唰!一連三劍,迫得“無後老人”倒退不迭。
“金月盟主”三劍迫開,“無後老人”,身形電似一轉,右手劍出如風,逼得“紫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