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知道?”
“好,你倆立刻去收拾應用之物,連夜動身!”
這一天,日正當午,湘西官道上,兩個村俗打扮中年男女,健步如飛,頂著烈日炎陽,朝雪峰山方向疾馳,那速度,的確有些驚世駭俗。
他倆,正是趕往“鬼影山”“魔王洞”,求取“血艾”經過易容改裝的尹一凡與方靜嫻。
“鬼影山”在雪峰山南脈的馬山中。
正行之問,尹一凡悄聲道:
“我們被躡上了!?
方靜嫻道:“我知道,我們趕得太急了,難免的人起疑,不知是那一道的人物?”
“我們別睬他!”
話聲未落,身後已傳來喝話之聲:
“兩位好俊的身法,站住!?
兩人不期然剎勢回身,數名黑衣劍手,業已圍了上來其中一個蟹臉老者目光朝兩人上下了一陣打量,道:“兩位何方朋友?”
尹一凡一掃對方之後,“閣下是衡山派長老‘飛花手胡靖’?”
蟹臉老者一怔神,道:
老夫‘金月盟’屬下‘衡山分壇’掌令!?
“哦!‘黃旗令主’座下第一把交椅,在下失敬了!”
各門派波“金月盟”併吞之後,所有原掌門人,一律封為“黃旗令主”是江湖中人盡皆知的事實,所以尹一凡不假思索的便道了出來。
“飛花手胡靖”冷冷的道:“朋友如何稱呼?”
“無名小卒,不值提名道姓!”
“朋友太謙了,以兩位的身法而論,決非泛泛之輩,只是本令眼拙。”
方靜嫻忍不住道:“胡令主有何見教?”
“兩位是夫妻?”
“放屁!?”
“婦道人家豈可口傷人?”
“傷人又待如何?”
尹一凡怕耽誤行程,忙接過話頭道:“令主半途阻留敝師妊弟,必有見教?”
“飛花手胡靖”沉著臉道:“先報上姓名來歷?”
方靜嫻是“殺人王”的傳人,性格上多少受了些“殺人王”的影響,冷聲道:“你不配!”
“飛花手胡靖”面上可掛不住了,蟹臉一寒,殺機頓現,厲聲道:“本令看你是婦道人家……”
“呸!別裝你的臭美,為虎作悵,肆虐同道,虧你是名門正派的長老。”
“你找死?”
“找死的是你!”
尹一凡自叫苦,“金月盟”的勢力遍天下,如果招來一窩蜂,雖無可懼,正事可就要耽誤了,盟兄斐劍受苦的時間將更加長,但事已至此,也無法了。
“唰!”
“飛花手胡靖”拔出了長劍,其餘五人,各各手按劍把,胡靖在“衡山派”中,是第一把劍,在江湖中也算是名劍手之一,一套“飛花劍法”出神人化,所有才以“飛花手”這一名號。
尹一凡人聲道:“姓胡的,把話交代清楚了再打,你的目的是什麼?”
“飛花手胡靖”目光迪視著方靜嫻,口裡應道:“凡屬可疑人物,都必須查明來路!?”
“武林天下是屬於‘金月盟’了?”
“知道就好!?
方靜嫻雙目煞光頓現,陰寒至極的道:“胡靖,你如能躲過本姑娘一招,饒你不死!?
這“本姑娘”三個字是極在的語病,她現在裝束是中年婦人,卻自稱姑娘,同時那少女的聲口,明是告訴人她是易容化裝的。
“飛花手胡靖”在盛怒這下的,也不遲追究,沉哼一聲,一片劍芒灑了出去……
“哇!”
一聲淒厲的慘號,慄人耳鼓。
“飛花手胡靖”臉孔已成了一片血糊糊的爛肉,形狀之慘,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