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告訴,這兵器本來就帶了這功能,也不能叫算計。大哥你可不能不用這功能,否則就算贏了大哥,我也不會開心的!”
令狐傲世道:“但,這樣是非常危險的!”
薛一飛道:“習武之人,本來就是險中求進,若大哥不用這功能,何來進步,若遇到真正的對手,人家是不會仁慈的,何況我也接觸過不少的暗器高手,不會有事的!”
令狐傲世道:“既然二弟這麼說,大哥也沒話可說了,你可要小心呢!”
兩人交手後,薛一飛將那‘一飛十八刀’刀法,使得淋漓盡致,令狐傲世也把那‘雌雄雙扇’扇法,使得收放自如,兩人直到過了數十招的時候,令狐傲世那雌扇的暗器還從未使用過,薛一飛不悅地道:“大哥,這樣打,太沒勁了,你那扇子中的暗器怎麼不見有半點動靜?”
令狐傲世道:“不急,先看看你的能耐,再過幾招,你如果依然無事,我便再使出來!”
令狐傲世右手中的雄扇翻騰,左手中的雌扇舞花,看得出他在所使用的招路上,的確沒有半點留情,但內力卻似乎只使出了五分,留有情面。薛一飛還招和出招都得心應手,卻似乎也未盡全力。薛一飛道:“大哥,你出招未盡全力,我的能耐,怎使得出來?”
令狐傲世道:“二弟,你不也一樣嗎?”說著躍到半空,右手雄扇加足了勁力,一招“鋪天蓋地”至上而下地蓋向薛一飛的頭頂,左手雌扇也加快了速度,一招“扇舞春花”,上下左右舞成了閃閃的銀花,攻向了薛一飛。
薛一飛也跟著躍了起來,卻慢了半拍,頭頂的位置剛好位於令狐傲世的肩下方。令狐傲世的那招“鋪天蓋地”蓋來,眼看就要蓋到了他的頭頂,而那招“扇舞春花”,眼看也快要舞到了他的脖頸。令狐傲世右手使出的那招“鋪天蓋地”實則是虛招,因位置比對方高了一個頭,對手大半都會仰眼看招,而這樣一來,很容易就會忽略了他左手的那招“扇舞春花”。可薛一飛卻與普通的對手不同,他不慌不忙,將自己手中的長刀化劍,刀尖直接刺向令狐傲世的右手腕處,令狐傲世見那刀尖刺來,只好將右手臂向外一揮,避開了薛一飛的這一刺。薛一飛長刀收放自如,如果令狐傲世的右手不急忙避開,薛一飛的刀尖正好刺中他右手腕部的神門穴,不會差一毫,也不會多一毫。而薛一飛長刀往上刺的同時,刀柄畫弧,刀身攪動,“叮叮噹噹”的,正好破解了令狐傲世左手使出的那招“扇舞春花”。薛一飛左手同時從下方直接一掌推出,正正的拍到了令狐傲世的上腹部,那上腹部正是人體的胃部,令狐傲世怎麼也想不到這一招,無法及時運功護體,哪能沒有反應?一則因為疼痛,本能向後退避,二則因為受力,哪能不向後飛了出去,仰天跌於地上。
薛一飛連飛帶跳地躍步到了令狐傲世身前,長刀指向了令狐傲世的前胸。
令狐傲世雙手捂住胃脘,激動地叫道:“二弟,好身手!”
薛一飛卻不悅地道:“大哥並沒有竭盡全能,何來好身手?如果大哥左手中的雌扇發射暗器,我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是勝不了大哥的!”
令狐傲世道:“兄弟何嘗不是一樣,你那向上的一刺,如果換做是砍,此時,大哥恐怕已經沒了右手了!”
薛一飛道:“可我的那一掌,卻是盡了十分的力!”
令狐傲世道:“天下誰不知道你薛家子弟的厲害,你祖上薛仁貴將軍就是力舉泰山,勇冠三軍,而其子薛丁山也是力大無窮,勇猛無敵?所以你的那一掌,只用了不到兩成的力道,否則大哥我早就已經五臟俱損,一命嗚呼了!”
薛一飛道:“我們誰也別說誰了,遺憾的是,我終究還是不能見識你的暗器!”
令狐傲世笑了笑,道:“二弟小心!”頓時啟動雌扇機關,只見許多飛針向薛一飛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