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青竹口中很大度的杜雙伶此時正在邵市上火車。第二天上午10點才到中大。
杜克棟和艾青對兩個女兒寶貝得緊,每次都要護送,這次也不例外。
“爸、媽,喝茶。”張宣昨晚沒怎麼睡,就今早睡了2個小時,此刻困得很。
杜克棟知道他下午要見外國友人,趕忙催他去睡覺。張宣沒推辭,而是找著機會把玉鐲子送給了艾青:“媽,這是我在滬市逛街時買的,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艾青笑容滿面地接過盒子,開啟,戴在手上,手腕轉了轉,頓時春風滿面地誇讚道:“好看!”好看就好,張宣心裡也是跟著高興。
艾青開心地說:“你先去睡覺吧,等會叫你起來吃中飯。”
“好。”臥室。門一關,張宣一把抱過杜雙伶,腦袋湊在她臉上、脖頸間貪婪地索取。
杜雙伶溫情脈脈地注視著他,很喜歡他這樣。半晌,張宣剋制住自己的慾望,從床頭櫃中掏出兩個紅色盒子。
杜雙伶驚喜地問:“兩個都是給我的?”
“對,你開啟看看。”張宣說。
“嗯。”杜雙伶依言開啟,下一秒柳眉輕揚,眉宇間充滿了喜色。張宣問:“好看不?”杜雙伶親他一口,
“親愛的,眼光越來越好了。”張宣攬著她的腰:“你喜歡哪一款?”
“這兩款都好看,都喜歡。”說著,杜雙伶拿出幸福四葉草黃金耳釘給他:“幫我戴上。”這種事老男人前生沒少幹,熟門熟路戴上後,還贈送了一條龍服務。
感覺到耳垂處的溼潤,杜雙伶整個人都進入了一種麻麻癢癢的恍忽狀態。
許久過後,笑逐顏開地抱著他問:“親愛的,你不睡了嗎?”杜雙伶霞飛雙腮,破天荒地輕輕呢喃一聲。
礙於外面客廳有人,兩人摟摟抱抱一會兒,最終還是分開了。張宣睡覺。
杜雙伶出了臥室,進了廚房幫忙。見她進來,鄒青竹打趣:“雙伶,你的脖子過敏了。”聞言,正在洗菜的文慧下意識打量了一番杜雙伶,眼神在她嘴唇和脖子裡緩緩掃過後,停在了其胸口。
杜雙伶嚇了一跳,趕緊跑回了自己臥室。心想才被犁了一遍,就有印記了嗎?
文慧看笑了:“你這樣詐唬雙伶,小心她以後報復你。”鄒青竹脅肩諂笑,快樂地嘴巴都合不攏了。
下午兩點過。陶歌來了,一起來的還有企鵝出版社9人。李梅的辦事效率很高,在中大外面酒店租了一層樓供這行人生活起居。
今天是開學日,當金髮碧眼的一行人走進中大時,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當得知這行人的身份和來訪目的時,更是掀起了一陣波瀾。中大老生還好,早就被這位年輕大作家臣服了。
可來中大報道的新生不一樣啊,陪同的新生家長不一樣啊。一時間各個新生報道處、各個新生宿舍,都在流傳著一則傳說。
見面必問:“聽說了沒,我們的學長又要出新書了。”見面必回:“聽說了,真是了不起啊!”中大校園這樣,中大外面也是不遑多讓。
羊城的媒體記者像是長了狗鼻子一般,聞風而動,不大功夫就來了30多人。
好在高校長給力,提前派人把這些長槍短炮都擋在了校外,告訴他們:“現在正是三月創作的關鍵時刻,誰也不見,也不許任何人打擾。”饒是如此,當天羊城的各大晚報還是在頭版頭條刊登了一則新聞:世界級大作家:三月的征服之路。
新聞報道誇誇其談,字裡行間滿是驕傲和民族自豪感。甚至有個媒體,還用上了
“西方來朝”的字眼。外界沸沸揚揚,張宣沒理會。陶歌和企鵝出版社的眾人也沒理會。
倒是杜克棟和艾青內心激動不已,這代表什麼?這代表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