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巷道內飛奔,不時的朝身後看看,臉色焦急。他已經發現有幾名修士在追蹤自己,試圖藉助雜亂的巷道將他們擺脫。
郡主府請的數十名修士客卿,魚龍混雜,來路不明。裡面混雜有地焰山勢力的修士,這一點也不奇怪。多半是宴席上,他當著郡主、眾官吏、眾修士的面,把地焰山的事情給公開捅了出來,結果惹怒了地焰山的修士。
他甚至有些後悔,管不住自己的嘴,一時心直口快。只是他生性如此,見不得那些齷蹉之事,就算再來一次,恐怕還是會說出來。
颼!
颼!
兩道修士身影,各持兵刃,一前一後擋在巷道的兩端,堵住儒衫修士的去路。
儒衫修士頓時一驚,停下腳步,手中一柄靈扇刷的開啟,泛著光芒。
“何兄,你這麼急著去哪裡啊!”
黑衣大漢提著一柄靈刀,緩緩的逼近上去,冷笑道。
“你們想幹什麼!”
儒衫修士飛快朝黑衣大漢還有身後那名魁梧漢子瞧去,厲聲道。這兩名修士都是煉氣期五層,實力比他絲毫不弱。二對一非常棘手,他恐怕難以應付。
“何兄,誰讓你當眾提地焰山之事!難道不知道禍從口出?!要麼閉上你的嘴,要麼從興州郡消失!”
黑衣漢子冷道。
“你們果然是地焰山的修士!”
“為何不讓說!你們為了從地焰山中得到火靈寶,讓地焰山噴發,置興州郡百萬黎民不顧。興州郡內千里顆粒無收,數百萬軍民旱災,饑民遍野,戰亂四起,因為這場旱災而死傷之人何止百萬。我只是看不過眼,說幾句公道話而已,你們也想堵住我的嘴不成!我何風讀了幾年聖賢書,也知道是非黑白,豈是怕死之輩!”
儒衫修士厲喝道。
他是興州郡本地人氏,本來是一名私塾秀才,誤打誤撞踏上修仙之路。這場持續了兩年的旱災,災情和亂兵,令他家鄉縣城幾乎人去一空,餓死的餓死,逃亡的逃亡,他對這場旱災極為痛恨。
“雲州境內,靈地極為稀缺,有新靈地出現,自然要守口如瓶。若是這地焰山的訊息傳揚出去,引來各地大群修士蜂擁而至,甚至引來仙門的人,哪裡還有我們這些修士的份!這是你咎由自取!既然你執意和我們作對,那就休怪我等不客氣了!”
黑衣大漢正惱怒想要招呼魁梧漢子動手。
突然他心中一凜,感到有些不安,似乎被人盯上了一般。
他急忙朝四周看去。
這一看之下,讓黑衣大漢吃了一驚。
只見一名年青道士,無聲無息的站在巷道一處角落,毫無躲避的意思。他居然沒有發現,這年青道士是早已經站在這裡,還是剛剛出現。
這名年青道士正是一路跟隨過來的葉晨。
“是你!”
黑衣大漢目光頓時一沉,這年青道士正是剛剛郡府的客卿修士,正是此人開口詢問旱災的來源,儒衫修士才口無遮攔把地焰山的事情當眾捅了出來。
不過,這年青道士是外地遊方修士,在興州郡不會久待,他也沒找葉晨的麻煩。儒衫修士是本郡的修士,他想先把這儒衫修士收拾了再說。
“葉道兄!”
儒衫修士看到了葉晨出現,卻是大喜。葉晨有煉氣期六層的修為,比他還略高一層,若是他和葉晨聯手,說不定能擊敗這二名地焰山的修士,讓他們知難而退。
黑衣大漢同樣想到了二人聯手這個可能性,不由厲聲喝斥,“葉道友,你一個遊方道士,不要過問興州郡之事,閉上嘴,速速離開興州郡,否則有你好看!”
“烏蘭帝國靈地不多,好不容易路過遇上了一處新出現的地焰山靈地,我豈能不去看看,說不定還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