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上千度高溫的烙鐵,輕易的就融化了男人的面板,發出滋滋滋的煙霧。
高強度的電擊,讓他忍不住翻了白眼。
嚴才根本不相信李然會真的對他用刑,而此刻,他只覺得,與其活著,不如死了。
生不如死的含義,此刻,他是無比深刻的領悟到了真諦。
“啊啊啊啊啊——!”
“還有這一烙,是你在別墅裡,對傅總,圖謀不軌,你私自進入他的書房,試圖想要偷竊他的秘密檔案。”
“不,確切來說,你是想要整個傅家的機密!”
嚴才一怔,似乎是剛剛想到了進入了傅景深書房的那一次,不過,這事,已經是發生在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而且,他當時擁有著無比堅定的自信。
他躲開了所有的監控,自信絕不會被任何人查到。
怎麼會....
“滋滋滋......”
失神之中,他的另一側肩膀上,再次被烙鐵印上。
不出意外又是他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嚎聲。
“這一烙,是你在別墅時,私自探查我傅家的機密,因為馬嫂在無意間發現了你的意圖,所以,你就殘忍的將她殺害。”
“還偽裝成了她自殺。”
“滋滋滋....”
左膝蓋被烙印。
“這一烙,是你在沒有提前和我打招呼的情況下,給老夫人打去了電話,告訴了她這個噩耗,你是故意的,逼的她老人家,進了醫院!”
“滋滋滋....”
右膝蓋被烙印。
.....
此時,李然已經不知道在嚴才的身上烙印了多少下,當然,李然也沒有特意去記,始終只是從容淡然地站在那裡,眼神淡然,黑色的西褲看起來依舊一絲不苟的平展。
每一次烙印之後的每一句話,更是平淡的毫無波瀾,似乎他此刻烙印的不是人,而只是一頭畜生。
比起剛剛歇斯底里的尖叫,哀嚎聲,嚴才現在幾乎完全被鎖鏈掛在鐵架上,已經發不出一點聲音,衣服此刻被鮮血染得不堪入目,而此刻他的全身,幾乎已經沒有一塊是完整的好肉了。
哦,當然,除了那張臉。
烙鐵的溫度是靠著電流發動的,可惜,李然手裡拿著的這款,是充電的款式,每次烙印都要發電一次,因為太過費電,而且,李然剛才也不知道烙印了多少次了,已經完全沒電了,溫度也涼了下來。
到這裡,李然才將烙鐵放下來,然後遞給了身邊的人。
示意他再去換一個新的來。
徐撫看著李然將烙鐵遞給自己的動作,都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他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特助,不能再動手了,再這樣下去,人真的快要不行了。”
李然似乎是在思索,想了想,抬眸,重新看向鐵架上的嚴才。
點了點頭。
“你說的沒錯。”
然後,將烙鐵終於重新放在了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