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涼一副心臟被戳中的樣子,雙手捧著臉:「我要是還沒結婚就好了。」
沒結婚的話說不定還要億萬分之一的機會,結婚了就可真是億萬分之一的機會也沒了。
洛萸對她無話可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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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黑周向然的那幾天,其實洛萸一直在等他換號給自己打電話道歉。
結果這麼多天過去了,毫無音訊。
甚至連周家的家宴他也沒叫她。
彷彿他早就在某個地方突然暴斃,已經不在人世間了。
洛萸倒希望他是暴斃了。
她具體也說不出是什麼心情,難受肯定也是有一點的。
但更多的是失落。
每次她發脾氣,周向然都會順著她,慣著她。
這次好像是第一次這麼久不和她聯絡。
似乎是真的想分手。
洛萸拿著筆發起了呆,客戶叫了她好幾聲她才回過神來。
「不好意思,剛剛走神了。」
她在客戶臉上畫著記號線,續著剛才的話繼續:「你的眼部皮肉較多,我們會先去除一部分的皮,然後在這個地方做一個全切。」
許嘉涼過來的時候洛萸正在沖咖啡。
手磨的咖啡粉。
聞到香味了,她主動把自己的杯子遞過來:「讓我嘗嘗你的手藝。」
洛萸給她接了一杯,眼睛瞥到她脖子上的紅痕了,眼神曖昧的勾了下唇:「嘖,看來昨晚戰況挺猛啊。」
許嘉涼覺得沒勁,肩膀往下塌,靠著桌子站著:「猛什麼猛啊,五分鐘不到就結束了,我都還沒來感覺呢。靠男人還不如靠工具。」
洛萸把窗簾拉開,兩人喝著咖啡,看著外面灰撲撲的風景。
「江城的霧霾真是越來越嚴重了。」
「可不是嘛。」
洛萸喝了口咖啡。
許嘉涼問她:「那個綜藝節目,什麼時候去?」
洛萸聳肩:「還不知道,沒定下來呢。」
她其實不想去,但有個這樣的姑父,如果不去的話,姑姑又會來當說客。
當時候又該整天聽菩薩講經了。
一杯咖啡喝完,洛萸看著腕錶的時間,掐著點打卡下班,一秒鐘都不多待。
回到家裡,原本雜亂的客廳被收拾的煥然一新,廚房裡傳來飯菜的香味。
她疑惑的皺眉,換了鞋子進來。
她傢什麼時候還住了田螺姑娘。
聽到動靜,田螺姑娘端著湯出廚房出來,腰上還繫著圍裙。
周向然把砂鍋放在桌子的隔熱墊上:「洗手吃飯。」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彷彿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情都不存在一樣。
洛萸眉頭一皺:「你怎麼來了?」
周向然把飯盛好端出來:「怕你餓死。」
洛萸冷笑:「有錢還會餓死?」
他跳開了這個問題,問她:「洗手沒?」
洛萸理直氣壯:「沒洗。」
周向然略微抬眸,眼底閃過無奈。
進到盥洗室裡,接了一盆溫水出來,不顧洛萸的掙扎強行幫她把手洗了。
「病從口入。」他說。
洛萸徹底爆發了,把那盆水踢翻:「你有病吧你?」
周向然沉默了會。
然後也沒說什麼,把地拖了,地毯扔了。
「氣消了嗎?」
洛萸告訴他:「我們已經分手了。」
周向然說:「在一起是兩個人共同的決定,分手也是。我沒同意,那就不算分手。」
洛萸冷笑:「綠帽子遞的挺勤,這會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