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還望陛下答應!”
康正帝納悶了,便道:“不知孫愛卿所求何事?”
“重新翻查,當年路州金家通敵叛國一事!”
孫尚香話音一落,大殿上的歌舞昇平都歇了下來,四角寂靜。
當年,曲宸萱讓楚瑰去路州,卻對金家遠在邊境的茶貨做了腳。又讓蕭燼在內,對賬簿做了假。
做這一切,曲宸萱只是為著銀子,男人,還有金玲體內的冰魄之元。這事,明眼人基本都能才出來一二。金府的地位及財富,何須叛國?
康正帝眯了眯眼,她一時間不知是該感動,還是該氣惱。
就在這時,如郡嬅也站了起來,說道:“此事證據確鑿,也是陛下當年親自查辦的!孫mei mei當時潛心求學,不明就裡。懇請陛下,看在孫mei mei與那金府上的四xiao 激e是同窗之誼,便被矇蔽了心智。也算她是心存肝膽道義。還望陛下海涵!”
康正帝笑著搶話道:“好!賞!軍有這樣肝膽相照之人,士兵們才會願以誓死效命!朕有幸!得此良將!賞白銀百兩!良田千畝!”
孫媛也搶在孫尚香說話前,趕忙說道:“卑職替犬女,謝過陛下賞賜!犬女常對卑職說,喜歡沙場點兵,還望陛下成全犬女駐守瓊州!”
康正帝笑著說道:“不但俠肝義膽,還精忠愛國!不錯!準了!”
“還不快謝恩!”孫媛怒瞪著孫尚香。
孫尚香一臉憤恨,極不情願地跪下抱拳,權當謝過,便又回到了她自己的位置上。
宴席散盡之時,康正帝特意叫梁斐芝帶如郡嬅到了交泰殿。
康正帝問道:“你為何替朕解圍?”
如郡嬅跪下答道:“微臣愧不敢受。”
如郡嬅才不是為康正帝解圍,如郡嬅只是不願看孫尚香枉死罷了。
“你替朕做事,可會覺得彆扭?”康正帝直直地看著如郡嬅。
如郡嬅卻如所有大臣那般,誠惶誠恐地對康正帝歌功頌德了一番,表達著她的敬畏和敬仰。
康正帝心裡有些難過,可是有的事情不能說。即使說了,有的情分也回不來了。
康正帝對如郡嬅早有安排,她想讓如郡嬅去跟帝師月落雪去辦學院的事情。舉薦制度,自然不能說改就改。但是,辦學院選拔可用之才,也是她一心想做的大事。
她需要扶持自己的人。可眼下,孫尚香似乎是很難重用了。對康正帝來說,知根知底的,又深諳對方心性的可用之才,只剩下瞭如郡嬅。
康正帝與如郡嬅商談了許久,又去看過了秦楚笑,便去了翊坤宮。
“陛下,怎麼悶悶不樂的?”南宮紫晨幫康正帝散開了一頭青絲,一邊幫她梳理,一邊問道。
“朕和如郡嬅,如今近在咫尺,可……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康正帝說著,心底生出了許多感慨和唏噓。從前的青蔥歲月,她們再也回不去了。
南宮紫晨頓了頓,試探的問道:“陛下為何不扶持新的人選?”
康正帝搖搖頭,說道:“如郡嬅心底對朕有防備,可朕對她,卻是非常瞭解的!要想把月落雪的權勢分散,必須要用——朕比較熟悉的,還得有才能的人。朕暫時,真的沒有再好的人選了!”
南宮紫晨微薄的嘴唇張了張,最終還是說了別的事情:“臣侍雖然個多月,胎像穩定,可是還是不能服侍陛下的,陛下以後……夜裡就不要來陪臣侍了。”
康正帝轉身看著南宮紫晨,嘆了口氣,說道:“朕不放心你。聽說下午你去御花園散心,結果不小心崴了腳。朕總是害怕,會有人對你,對朕的孩子不利。”
南宮紫晨有些赧然地說道:“只是懷著雙生兒,腳腫的快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