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有她的授意,塞巴斯醬也不會這樣去做。所以,我還是很感謝她的。
父親臨終之前,最不放心的就是我的婚事。他說,我的性格本就很怪僻,與多數人格格不入,又無法改變的與她們相同。父親很怕,我將來嫁人後會吃很多苦。
父親說,他不讓我立誓不sha ren,就是怕我將來吃虧。
其實我的妻主對我很好,我在透過救治其他的病人,知道了許多人的悲慘與不如意。相比那些深宅男子,原來,我的妻主不止很好,還是非常非常的好。
他們常常問我:“金唐側夫,您的妻主真的像她們傳言的那般懼……待你好嗎?”
我不解地看著他們。他們便說:“就是不常常板著臉,不出去吃花酒,聽說金南宮側夫對你們妻主發脾氣,她還去哄呢!是真的嗎?”
我想了想,點點頭,說道:“她很愛笑。”
於是,大家都很羨慕。原來,我才知道,她允許我看醫學的書,都是令別人羨慕的事情。他們的妻主總對他們說:男子無才便是德!
什麼叫男子無才便是德?在我看來,就是自己蠢,還決不許別人比自己聰明。這不是腦子有病麼?還是藥吃得少。
經過對比,我才發現,我的妻主,似乎即使有點笨笨的,但也還是蠻可愛的。
可我發現,我對她的關注越來越多,這樣,消耗了我許多的精力和時間。對我來說,真的不是一件好事。我的目標,是要在有生之年,讀盡天下醫書的。
醫學比人有意思的多,而且醫學理論是不會騙你的。人,不一樣。
人要是不理解你與他不同的地方,他就會想方設法的指責你,要求你與他一樣。還會想著法子的“綁架”你。
比如有的病人,明明就是無法救治了,若一定要吊著口氣,耗費名貴藥材不在話下。可你跟她的親人說實話,她們就要譴責你。說你沒有醫者仁心。別人說吃香灰、煤灰、鍋灰就可以治好。到你這裡,就要開最貴的藥來。
而那些告訴她們吃香灰、煤灰、鍋灰的人,自己都不吃那些勞什子東西。
可偏偏就是有人願意信!
我的妻主把我護在身後,對那些人說:“你們既然不信我側夫的話,另請高明就是了!少在那滿口仁義道德的用‘道德綁架’的方式羞辱他!別說他能不能聽得懂,你們那些卑鄙噁心的話語背後的意思!就是我這聽懂了的,我也忍不住嫌你們骯髒!自己行的什麼事,自己受得什麼報應!”
“天道輪迴!報應不爽!我們家差你這點兒錢?笑話!我夫君給人瞧病,純粹是他的一個愛好!我是不喜歡他活成某些人那樣無事可做,天天一門心思鑽研小肚雞腸,叨咕別人家是非的男子。出不起錢,你就說你出不起錢!別一聽說要用好藥,就開始罵爹。出——息!心疼錢就別救人!仗著快死的女兒,還想訛我夫君不成?你試試——!”
我的妻主拉著我,說道:“走!跟他們一般見識,憑白丟了我們的格調!不與他們囉嗦!”
除了我父親,沒有人這樣護過我。雖然我母親也護我,但是她的護,是把別人全家毒死的那種護。與父親和金玲的這種護我的方式,不同。
“你也是的!你自己不知道你自己說話多堵人麼?”金玲氣鼓鼓地瞪著我。
“我沒有故意以氣人為目的去說話。那樣毫無意義。”我說道。
她對著我做出了一個看起來好像……是很無奈的怪表情……
“這就是你更氣人的一點!”金玲翻了個白眼,說道:“別人吧,想方設法的揭人瘡疤,貶損人的時候,還是要仔細琢磨一下,怎麼才能讓人生氣。哎?你猜怎麼著?你這技能渾然天成啊!你這是一出生就領悟了技能:高階嘲諷。”
她見我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