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風細雨樓不除,神水教若想入駐汴京更難,雖說我們教中的神子乃是蘇夢枕的師弟,可我實話和你說了,我教神子不同於尋常人,他是不理教中俗事的,只聽命於教主一人,就是有時候……”
陳安笑了笑,將杯中的酒一口飲盡,道:“就是有時候,神子連教主的話都不會聽。”
雷損蹙眉,不解又疑惑:“哦,難不成你們這個神子比教主的地位還要高?”
這聽起來有些難以置信。
陳安:“雷老總不知,神水教是因為神水族的人才建立起來,神水族的人向來團結,而在族中,神子就是高高在上且獨一無二的存在。”
“教主也是神水族的人,所有神水族的人其實都是為神子而存在的。”
“因此,現在雷老總可明白了?”
“雖然在神水教內,神子的地位明著看是處於教主之下,可是在神水族,神子地位是絕對不可動搖的。”
雷損笑道:“捧著一個半點武功都不會,且沒有什麼建樹的神子又有什麼用,我不信你們那位神秘厲害的教主會甘心有人壓他一頭,哪怕這人是神水族的神子。”
一個人一旦掌控權利久了,哪怕最初尊敬神子,但逐漸的,他會權利燻心,會想將全部的權利佔據在手裡,容不得旁人分羹半點。
陳安笑而不語。
雷損又道:“你們的教主與我相比,誰更厲害?”
他此刻就差直白對陳安說,若我想要殺他呢?
雷損也不怕陳安告密,他既然悄悄來到了六分半堂,就說明這個人是深藏野心的,不甘於只在水法王的位置上。
陳安道:“教主可一人對付我們五位法王而不落下風,甚至有殺死我們的能力。”
“否則雷老總以為,教主為何就能隨隨便便將絕世功法交給我們修煉?”
雷損暗自吸口氣,心道這神水教的教主恐怕能夠堪比昔日迷天七聖的關七了。
那若是讓關七與這神水教的教主對上呢?
哪怕兩敗俱傷,他們六分半堂也可坐收漁翁之利。
於是,雷損便與陳安再度商談起。
月笙看似對一切的暗潮湧動全然不知情,只管
與蘇夢枕快樂的在樓裡相處。
然後,就在神水教教主進京的那一日,六分半堂在街道上設下埋伏,帶來一直被囚禁的關七。
當日,月笙坐在不遠處的酒樓裡,身邊有楊無邪陪伴著,而街道上,左右護法朱溪和墨澤則在神水教的教主左右,教主全身披著黑袍,看不清楚身形、也看不見面容。
但當他與關七對上,誰都不會懷疑他不是神水教的教主,因為,他竟與關七的武功不相上下。
月笙看著關七逐漸處於下風,淡定地喝了口茶。
楊無邪震驚,神情凝重道:“神水教的教主居然這麼厲害,連關七都不是對手!”
“是啊,他是挺厲害的。”月笙道。
因為那是他的一道水分身,若是此刻掀開長袍,估計能把人給嚇住。
——裡面是有著他的身形和模樣的、但全身都是由水組成的人。
這是他特意分身出來用來偽裝神水教教主的,能說話能跑能跳,但維持不了太長的時間。
不多時,不等分出勝負,天空雷雲聚集,隨後,關七竟被一個天外飛碟接走了。
月笙雙手捧著茶杯,愣住,武俠小世界裡面還有這東西呢?
不等他稀奇,街道上的情形再度發生變化。
雷損以為水法王暗自和他合作,但其實,水法王根本沒有背叛神水教。
雖然教主受傷,但在雷損欲要對付神水教教主時,陳安突然反水出手,聯合墨澤迅疾給了雷損重重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