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遇到的?她可說了她叫什麼名字?”
玉胭兒搖頭:“不曾知其姓名。她帶著面紗,但從傴僂的身形來看,應當是廢材體質,不曾修煉過。約莫著怎麼也有六七十歲了吧。”
玉胭兒說的這人雖然就是阮婆婆,但是為了不將九胤兜出來,她還是不能夠說的太過詳細的。
鶴長老聽後,略微激動的神色黯淡了下來,繼續飲酒,沒有再說話。
玉胭兒細細端詳了一會兒鶴長老的反映,想著自己許是多想了。便繼續用膳。
一頓飯讓三人加一獸給吃了個乾淨,玉胭兒本想著是給自己和銀子好好犒勞一下虧待已久的胃,結果還是鬧了個淺嘗輒止。半數的菜都進了鶴長老的口,吃光了不說,還厚臉皮的將剩下的半罈子桃花玉釀給捧走了。
玉胭兒一面心疼著自己孃親給自己釀的酒,一面收拾著殘局。果真燒菜是樂趣,刷碗是痛苦啊。她此時又很沒良心的想起了紅衣,那個沉穩又時時刻刻將自己的衣食住行打理妥善的丫鬟。
遠在赤炎大陸的金鈴銀鈴同時打了個噴嚏,還美滋滋的想著是不是玉胭兒想她們了。她們若是知道自己被嫌棄不如紅衣,說不定要以淚洗面了。
053 朱漆寶礦
翌日一大早,天還未擦亮。玉胭兒就從修煉的狀態裡退了出來。自從她到了神隱大陸,用修煉代替睡覺已經是一種習慣了。而從今日開始,她一日的作息又要進行調整。她需要挪出一部分時間進行煉丹和煉器的練習。
下來床榻舒展了一下筋骨之後,玉胭兒便推開了房門。
鶴山山頂的清晨霧氣濛濛,呼吸之間除了濃厚的靈氣,還有些溼氣,被朝露浸染的靈藥,雖未有在神器空間裡長勢那般喜人,卻多了一分身處自然的靈動。
玉胭兒輕步去了四合院的小廚房,做了些清粥小菜。這鶴山山頂沒有女子,唯她一個,只好親自動手了。
果不其然,在她將早膳端出廚房後,四合院院中的石桌旁已經做好了兩個翹首以待的人。鶴老頭蓬頭垢面的樣子好似剛爬起不久,而姬無憂則是一身清爽的穿戴完畢,面無表情的坐在一旁等著吃現成的早膳。
玉胭兒輕嘆一聲,隨即擺好了碗筷。鑑於這樣的日子恐怕還要持續很久,她也只好認命當起了免費廚娘。
酒囊飯飽之後,鶴老頭笑呵呵的道:“丫頭,今日就從辨識草藥開始吧。說說,你都讀過哪些書,對藥草的熟識度有幾成。”
玉胭兒認真的答道:“我從小就學醫,對藥草的熟識說不上十成十,但不認識的也是少數。可是對於煉丹我也緊緊是能照著丹方煉製罷了。自己還不曾專心研究過。”
“哦?那老頭子我考考你。你可知曉鬼面青蘭?”
“鬼面青蘭乃藥中劇毒之物,花生六瓣形似蘭花,花蕊青黑,呈鬼面。生長於悶熱的雨林地帶,常伴生帶有惡臭腐蝕性極強的食人大王花。《神農本草經》內有過記載,它的毒性與斷腸草無異,卻比斷腸草容易尋得。”
鶴長老眼底閃過驚異之色,開口問道:“你竟然讀過《神農本草經》?”《神農本草經》乃是上古炎帝神農氏嘗百草後撰寫的一本書,真本流失已久。現存的大多都是拓本,還不一定完整。他曾經有幸在一位前輩手中見過一本完整的孤本,鬼面青蘭也是靠後的記載。
玉胭兒微微笑道:“我說過,論辨識藥草,我還是有些自信的。”
她是帶著記憶降生在赤炎大陸,能睜開眼的一刻,她便會識字讀書。光是她從小待在百穀山這一點,就足夠她將百穀山的所有醫書倒背如流了。何況她還盜了歐陽世家的藥材庫,那裡面也有不少古籍的拓本。就算是沒見過實物,那些古籍上也繪有藥草的形貌,她還是辨認的出來的。再加之阮婆婆在給她那些空間靈藥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