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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之地的邪靈好生兇狠,遠不是我利用幽冥通道引誘來它們來練功時可比,不但再也沒有辦法控制數目,兇狠之處也比陽世間強橫不知多少,再這樣下去我可支援不到多久。出入幽冥可非是我現可有的能力,現被李守意強行送了進來,該如何才能出的去?”虧得白勝連場苦鬥,又修行勤勉,已經把玄冥通幽法和玄冥通幽劍訣都修煉到了一十重法力,此時他催動玄冥通幽劍訣化為一道如意劍圈,登時把周身的幽邪靈都排蕩了開來。再任由這些邪靈衝撞下去,他的防禦圈子撐不到多久。
平時白勝修煉玄冥通幽法所攝取的幽之氣不過是借力幽冥通道,攝取的一絲一毫,甚至就連吸引來的幽邪靈也不過是極弱的一種,現他和羅玉璣被連肉身一起打落幽,所面臨的壓力之大,已經超出了白勝的想象。
幽邪靈雖然比他引誘去陽世間的數目多,也兇厲,但還不是大的麻煩。幽之地的陰煞之氣也不知有多沉多重多麼森寒,讓他無時無刻都要強提法力抗拒,不然被幽陰煞之氣侵入進來,他立刻就要陽氣散,轉為鬼物,比那些幽邪靈的威脅還要大。
白勝權衡利弊之下,只能皺著眉頭把奈何橋都放了出來。
他現多也只能駕馭兩件法器,再多就照顧不過來,金霞幡乃是一套數目多些也不妨,但奈何橋,烏光黑煞鉤,白骨舍利可不是成套的法器,他就只能選擇兩件。金霞幡,斬雲和裁雲兩口飛劍幽之地靈效大減,烏光黑煞鉤雖然攻伐犀利,但抵抗幽陰煞之氣的能力卻不如奈何橋。
白勝雖然也想借助烏光黑煞鉤的殺伐之利,掃蕩撲上來的幽邪靈,但是面對重如山壓的幽陰煞之氣,他亦只能放出奈何橋出來。
白勝的兩件法器放出的陰慘慘光芒,多隻能照耀出去三五十丈,再遠就仍舊是無邊黑暗,刺骨的陰風,無數猙獰萬分的惡鬼都盤繞白勝的劍氣和兩件法器形成的守護光罩之外。這些邪靈皆劍拔弩張,波濤一般,一浪又一浪的衝擊,無數鬼爪拍的白勝的防禦圈子之上,似乎隨時可以突破進來。
羅玉璣似乎並不害怕,低聲問道:“段珪師兄,我們這是被打入了幽之地麼?”
白勝苦笑著點了點頭,對一直顯得貓兒一樣乖順的羅玉璣說道:“我赤城山修煉的時候,恰好碰上有人陰神出竅去接天峰偷盜虛顏丹,我就那人藏著肉身的地方潛修,他卻沒瞧著我。我思忖怎麼也是赤城仙派弟子,就一劍斬殺了他的肉身,得了玄冥十篇和他所祭煉的幾件法寶胚胎。當時我赤城仙派並無前途,自忖日後也不過是被打下山的貨色,便一時意動轉修了玄冥通幽法。再後來不知怎麼,我居然突破了感應的層次,其餘的事情也就都不必說了。”
雖然羅玉璣沒有問,但白勝還是解釋了玄冥派道法和法器的由來,他當然不會和盤托出,三言兩句,就把自己摘的乾乾淨淨。管如此說辭,也還是有隱瞞了身世的嫌疑,但卻一切都顯得光明瞭許多,差只不合修煉玄冥派的法術,卻沒什麼背叛師門之類的勾搭。羅玉璣耐心聽他說完,不由得噗嗤一笑,輕輕的說道:“原來段珪師兄的大秘密就是這個,不知道你斬殺的那人究竟是誰?”
白勝不假思的說道:“他自稱是五淫尊者!”
第124章 一百二十四、太陰役鬼劾神禁法
羅玉璣當即就驚呼了一聲,有些驚意的說道:“五淫尊者麻五淫乃是玄冥教老祖麻長生的嫡親孫子,輩分跟朱商老祖還有我父母相同,只是為人太不成器,勉強煉就煞氣也再也不能有所進境。若非此人太過懶散,麻長生老祖的親炙下怎麼也都是金丹有份!段珪師兄日後再不可提起此事,此事若是洩漏出去,就算朱商老祖和我父母都護你不得。麻長生道法深厚,修道年歲是我父母和朱商老祖的五倍以上,就算我父母和朱商老祖聯手,也難當這位玄冥教祖的雷霆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