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來這些,至於那些非是靈嶠仙派的人,究竟都是那些門派的,白勝可就分辨不出。
白勝明知道這些人他頭上,卻半點抬頭的意思也沒有,仍舊往下方恣意眺望,就如沒瞧見這些人。
杜鴻雁皺了皺眉頭,冷然說道:“這一次你們赤城仙派的曲芳可來了沒?我久想要見識一下朱雀彌天劍,卻一直都沒有機會。”
這一次赤城仙派來的七名弟子之,還真沒有五師姐曲芳,為的就是師兄王松川。白勝聽得這女人有跟自家五師姐較勁的意思,就頭也不抬的說道:“我五師姐不曾來,洛靈仙子若是想要見她,何不去赤城山拜訪。”
杜鴻雁還未曾說話,就有人哈哈一笑輕浮浪笑,十分不莊重的說道:“你五師姐有什麼資格讓洛靈仙子拜訪?莫要以為你五師姐也十大仙子之列,就能跟杜仙子一樣身份。杜仙子也就是聽說赤城仙派來了人,就順便過來瞧一瞧,讓你五師姐莫要太過張揚,你還真以為赤城仙派有什麼了不得了?”
這人話音未落,就有三四個人一起訕笑起來,瞧向白勝的眼神裡已經多了幾分戲謔。
白勝嘿然一笑,這才抬起頭來,瞧了一眼說話這廝,並非是靈嶠仙派人,當下也不還嘴,就是微微一笑,劍光出鞘,劍仙之輩身子便是劍鞘,劍光動念即。
白勝連手指頭都沒動轉半根,劍光如電一繞,就把開口譏諷赤城仙派的這人一劍斬成了兩段。
鮮血迸灑,血氣盈貫……
剛才還得意洋洋,藉著貶低赤城仙派和白勝的五師姐曲芳言辭,想要杜鴻雁面前討好的那人,已經屍身兩截,空緩緩落下了七八丈,此人生前法力才自散去,如尋常事物一樣猛然加快的摔落的速。
那些附和此人話語,出訕笑之人,立刻都是神色一滯,笑容都凝固臉上,看起來有說不出的古怪。
杜鴻雁眉頭一挑,神色間略有一些厭惡,但是語氣卻非常不好的說道:“段珪你當我的面就敢殺人,當靈嶠仙山是什麼地方?”
白勝燦爛一笑,露出兩排雪白的牙齒,不緊不慢的說道:“有不開眼的貨色,靈嶠仙山之內,也敢侮辱貴派請來的賓客。請問……他當靈嶠仙山是什麼地方?當我赤城仙派是什麼小門小戶,當我這個赤城仙派弟子是沒脾氣的人麼?此人公然罵我赤城仙派,辱我師門長輩,就算他有天大來頭,也須受我一劍。”
杜鴻雁說話還只是尋常聲調,白勝卻是一字一句,都蘊含了無上罡力,聲如滾雷,傳檄千里,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把整個靈嶠仙山都給籠罩了進去,就算數里之外的人,也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白勝這些話飽含無窮怒氣,就連杜鴻雁一時間都被震懾住了,說不出什麼話來。待得她才想反駁的時候,白勝又輕描淡寫的說道:“既然此人敢侮辱我師門,當年跟我這個赤城仙派弟子下挑戰書,就該承受敗戰的勇氣。誰知道這貨這麼不經收拾,我只是才用了一成半的功力,隨意出了一劍,他也抵擋不住。這樣弱的小雞賊,居然也能大放厥詞,說我赤城仙派不夠為靈嶠仙派座上賓客的資格,未免也太好笑了罷?”
白勝這幾句話,仍舊傳的千里之內皆聞,他輕輕的就把自己出劍殺人,轉為了對方挑戰,自己無意失手殺人上頭去。至於是否能有心思細膩之人,分清楚挑釁和挑戰的區別,那就不干他的事兒了。這件事他搶先張揚開來,並且牢牢佔住理由,靈嶠仙派說什麼也不好自己抽自己的臉面。
白勝掃了一眼,那幾個剛才笑的人,淡淡的說道:“若是有人還不服氣,車輪還是群毆,我段珪都一個人接著,就怕有些敢逞口舌之利,卻只好做那縮卵之人,有槍沒種,如何做得男人?”
白勝這一句話,登時那那幾個剛才附和之人都給罵進去了,他們本想立刻求杜鴻雁做主,為自己同伴報仇。但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