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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屏住性子,制止了又欲說話的顏良,側目問道。

“本初公請恕秦某直言之罪!貴屬顏將軍,自到此地之後,空領大軍卻毫無建功,以下抗上亦逼迫盟友,見事竟成而恣意搶功之事,此中是非曲直,那袁公口中的‘天下人’,應該也會有幾個明眼人的吧?”秦旭慢慢的站起身來,挑釁似的走到已然被氣的臉面鐵青,卻猶自強忍的顏良面前,笑眯眯的說道:“話說本初公麾下大將某人,先有仗本初公袁家四世三公之威而做出如此寒天下人心之舉,算計盟友,此何稱仁?又有自惜軍力,欲令已然同屬袍澤之新投效之軍軍心不穩時強令其反戈舊主,陷有大功於社稷者妄自送死,亦可稱義?明知天子事重,卻仍然如此兒戲令秦某這尚且不足雙十之人‘衝鋒’在前,而令手握十數萬大軍,早已名滿天下的本初公、孟德公失卻及時救援天子之機,也可稱忠?某人如此行事,必然會惹得本初公所謂‘天下人’側目而遺羞祖宗,這等逆子也可稱孝?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徒竟然率軍就在秦某背後,又怎麼會讓秦某安心為大漢社稷,為大漢天子身先士卒,捨生取義,行那大丈夫乃行之事?”

“你!你!秦旭豎子!吾誓必殺汝!”秦旭的話刁鑽陰毒的緊,這忠孝仁義四字,本就是這個時代的行為準則,就算是再欺世盜名,也得稍稍粉飾一下,若非是大仇大怨,就是連罵人也不會輕易拿這種一開口就是必死之局的話來說事,更何況秦旭這再明顯不過的指桑罵槐,當著和尚罵禿驢的舉動了。顏良作為直面秦旭之人,臉色早就氣的青轉紅,紅轉白,就差吐出一口血來了,而其腰中戰刀都已經拔出半截。倘若不是袁紹親手按住,已然一刀將秦某人削成盒薯片了也說不定。

“之前一直聽說秦將軍利口無雙,名揚三州之地,袁某還只當是笑談,今日一見,果真是如刀似劍啊!”袁紹的臉色也不好看,秦旭這明著是在說顏良,但聽到袁紹耳中,卻像是句句在說他袁紹。可偏偏秦旭沒有一句話提到了袁紹的名字,老袁也不可能上趕著去找罵,再說秦旭所言皆是有理有據之言,顏良這人雖然也稱智將,但做事急促,不顧首尾的缺點,袁紹其實比誰都知道,眼下被抓到了把柄,讓袁紹在這等大好機會之下,便是有為難秦旭之心欲藉機卸了呂布一條臂膀,也不得不先顧全臉面再說。畢竟拐著彎說呂布也的確是替他袁紹報了毀家之仇,這恩將仇報之事,在袁紹心中,那所謂的天下人的議論,就足可以讓他名聲大跌,令他那一直對袁家家主之位野心勃勃的“堂弟”袁術半夜都能笑醒了。

“本初!仲明之顧慮說來也是有些道理的,而且妄派初降不到半日的降軍去詐降,倘若有一人說漏了嘴,那麼我等可就真的為天下人所笑了!”見袁紹已然同秦旭死磕到了這個地步,曹操也算是心滿意足了,想必此間事一了,青州、冀州之戰足可以為自家消化長安勢力贏取必要的時間。這才彷彿剛聽明白兩人暗爭所言的樣子,再次做起了和事佬。而且曹操見本秦旭狠罵之下,已然怒極的顏良,似乎連袁紹都有些拉扯不住了,也是擔心若是秦某人在自己軍帳中若是出事,訊息一傳出去,說不得呂布當真會拼著青州不要也要趁著兗州空虛之際,做些不太友好的事情,那可就太得不償失了,再說,如果沒有了秦某人,那當青州冀州相爭之時,又有什麼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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