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連累我。”她的聲音依舊悅耳,我卻聽出了一些不耐。而且,聽她的話,好像她口中的“爺”和“主人”不是同一個人,而她明顯更聽命於那個“爺”。該信嗎?會不會剛出狼窩又入虎口?可是如果真的是有人要救我呢,要是錯過不是在這等死?還是賭一下吧。
“我跟你走。”說著躡著手腳跟著她出去,她凝視我一會,終於轉身專心往外走。
石室外是一條暗道,暗道左右兩側牆上每隔不到兩米的距離掛一盞暗淡的油燈,勉強能讓人看到路,只有唯一的一點清明在我們前方的頂上,是地下囚牢通往地上的出口吧。我們漸漸靠近光亮,果然是一個階梯出口,但她卻突然停下來,我警惕地後退了一步,側身擋住璟兒。她要幹什麼?彷彿察覺了我的動作,她轉過頭來看我,扯扯嘴皮,“不用害怕,爺讓我救你出去,難道我還會害你不成?”
勉強一笑,我自嘲道,“如果你處在我現在的處境,你就能明白我的恐懼了。”她深深看我一眼,轉身不再說話,伸出雙手去觸控右側的牆壁,一會兒,牆壁開了,一道暗門出現在我們面前。她取出懷中揣著的火摺子,湊近油燈引著,隨即抬眼示意我跟著她進去。我不禁暗歎,這個世界的人怎麼都時興這種隱形密道,搞得跟拍電影似的。
隨她進去,走了據我心測大約有一公里的長長的通道,終於到了另一處通往地上的出口。她再次停下,我以為她又要摸索出另一條密道,她卻開口,“我就送到這了,你拾階而上,爺在上面等你。”
最近和導師出去調查去了,本本沒有帶在身邊,而且特別忙,根本抽不出時間去網咖,所以這麼多天都沒有更新,真是太對不起觀眾了。今天的東西也不多,大家將就著先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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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她進去,走了據我心測大約有一公里的長長的通道,終於到了另一處通往地上的出口。她再次停下,我以為她又要摸索出另一條密道,她卻開口,“我就送到這了,你拾階而上,爺在上面等你。到了頭只需要向上敲三下出口自會開啟。”
我略微點頭,猶豫著該不該說謝謝,畢竟說不定她是將我們母子往火坑裡送呢。我終於還是沒有說,一手抱著璟兒一手扶著梯子的扶手,一步一步地往上邁,不再往下看。
試探地敲三下磚塊,出口果然開了。外面伸進一隻手來,修長白皙而又暗藏勁道。我順著手向上望去,卻大大吃了一驚。“怎麼是你?”
此人不是柳永又會是誰?
他給我一抹溫柔的微笑,並不回答,只是固執地伸著手。我只好伸出手去握住他的手,在他的牽扶下走出地道。外面原來是一個臥室,地道所在的位置在更衣屏風的後面。距離上次見面已經有近五年的時間,再次面對他,心情已經變得複雜。本以為他是一個再純粹爽直不過的人,並且一直引為知己,豈料他卻一而再地讓我看見他的不簡單,看見他的深沉。雖然他從不曾害過我,甚至曾經還幫過我的忙,但他身後的秘密已經讓我不能再單純地將他視為知己,不能再單純地全心信任。此次他助我逃脫蘭灝的監禁,是簡單地為了救我,還是同樣要利用我打到他的什麼目的,我真的不敢肯定,不敢保證他沒有別的企圖。如果連親兄弟都可以害蘭驍的話,一直與蘭驍不和的柳永又怎麼會沒有這個可能呢?
“為什麼救我的人是你?你怎麼會在這?那個女人口中的‘爺’就是你?”大概一直與他都是這樣的直來直往,所以在這樣的狀況下我也潛意識地直接問出了心中的疑惑。不知怎的,在內心深處我總覺得就算他有企圖,他也不會傷害我。
柳永仍是一臉的溫柔笑意,“好久不見,溪兒模樣雖沒變,氣質上卻顯成熟了。”他拉我到八仙桌旁坐下,示意我將孩子放到凳子上,坐下休息。
“都已經有孩子了,怎能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