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可大正在指揮著分門別類後進入大營中的庫房,這都是寶貝,有了這些,三千人馬組建起來是綽綽有餘了。
趙烈麾下將這些兵甲保養的很好,他張可大更要如此,這將來都是他屬下軍兵的物件,不可輕忽。
“張鎮守,你看這些兵甲如何。”看到張國元前來,張可大想起張國元的極端不看好,忍不住道。
“這都是趙烈送給大人的?”張國元驚詫道。
“正是。這些還不是全部。後面還有二十餘弗朗機銅炮和三百多三眼銃。”張可大得意道。
“這裝備兩千人有餘了吧。”張國元粗略的看了看。
“恐怕三千人也有富餘。”一旁的陸平小聲道。
“嗯。這位說的倒也不差,三千多人是有了,你是。”張可大看向陸平。
“這是天子身邊親軍陸平千戶。”張國元做了介紹。
“拜見總鎮大人。”陸平跪拜見禮。
“請起,怠慢,怠慢。”張可大笑著扶起,他對於廠衛也是敬而遠之,當然既然見了面,大面上還得過得去。這幫子狠人能不得罪最好。
“這得多少銀錢啊。”張國元看著鋪滿場地,還在不斷解除安裝的兵甲喃喃道。
“不多,這些不過區區萬兩銀子,待兵部撥下銀兩再給就可。”張可大滿意的看看張國元的表情,“張鎮守看著如何,本鎮還算有些顏面吧。”
張國元老臉一紅,尼瑪,趙烈怎麼可能這麼大方,這,這真是想不通啊。“還是張總鎮對趙烈有恩義啊。”
“嘖。本將對趙烈有些提攜之恩,那也得趙烈記得。如今忘恩負義的人可是不少。”張可大嘆道,官場上趨紅踩黑的事多了,如今趙烈羽翼已豐,但還是念著當年的情分,當真算是仁義了。
“咳咳,”張國元很是不自在,幾次三番他說趙烈的不堪,結果趙烈拿出的這一份家當,給的是登萊戰兵,這對趙烈可是暗含威脅的,但是趙烈就是給了,張國元可是不會了,他特麼的不應該啊。
“恭喜張總鎮,如今登萊人手是不缺的,只要有了這些兵甲,再購置些馬匹,一個戰兵營足以了。”陸平倒是真心恭喜。
“是啊,雖說本鎮從趙烈那裡搶了五十匹戰馬,也是太少、太少。”張可大惋惜的搖搖頭。
“只有五十匹,真是太過吝嗇,也拿得出手。”張國元撇嘴道,他如今站在天子的一方,看趙烈哪裡哪裡都是不順眼,那就是趙烈說的就是假的,趙烈做的就是錯的。
問題是他忘了,他說這話有點傷張可大的顏面了,這可是張可大不顧臉面搶來的。
“不同,這個不同,”張可大咧嘴笑道,“這五十匹戰馬在大明有銀子也買不到啊。”
臉上雖說帶笑,但是張可大心裡可是極為的不爽,你個死太監,說個人話能死。
“嘖,總不是汗血寶馬吧。如是汗血寶馬,趙烈豈不吐血。”張國元嗤笑道,在大明什麼馬買不到啊。
張國元是越貶趙烈越來勁,但是他忘了他將張可大連帶上了。
“雖不中也不遠矣。”張可大提起這些戰馬立時精神抖擻。
說來也是漲面,剛說到戰馬,只見大營外馬蹄隆隆,幾十騎魚貫進入大營。
待這些騎兵來到近前,張國元、陸平立時不錯眼珠的看著面前的馬匹。
但見這些戰馬馬身就有近一人高,馬頭更是不用提了,四肢修長,筋骨外露,一眼看上去就是美感十足,讓愛馬的人愛不釋手。
“大人,這裡的馬是從哪裡來的,怎的從沒見過。”作為京城曾經的紈絝一族,鬥狗賽馬那是常有的事,但是如此高頭駿馬,還是五十匹,陸平當真是全沒見過。
“這是趙烈從他那個弗朗機夫人那裡弄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