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機會,對另一件事情做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公玉颯顏,這次處決忠義盟密諜的計劃,可是完全由你一人所制定?”
“是,確是由微臣一人所定。”公玉颯顏老老實實地答了一句。
“也就是說,這一次,無人再有可能欺騙你,讓你這位總司大人在毫不知情之下,受到任何矇蔽了?”
“是。”
公玉颯顏不禁暗自咬了咬牙,卻又不得不硬著頭皮,低聲答了一句。
他自然聽得出太后話中那種明顯的譏諷之意,而且他業已猜到,太后接下來要質問些什麼。
但他卻完全無計可施,只能任由她如此質問下去,然後一步一步地將自己逼上絕路。
果不其然,陰太后的下一句問話,便已直指要害:“那對於走失要犯一事,你又要做何種解釋?或者乾脆一些說,寒冰又是如何知悉這個完全是由你一人所制定的囚車押解計劃的?”
“回太后,這次押解囚車的路線,確是由微臣一人安排。但具體執行之時,微臣手下的暗衛們也都曾參與其中。
至於到底是何處出了紕漏,讓寒冰得以探知這一計劃的詳情,並趁機設下埋伏,不但救走了人犯,還險些將微臣也置於死地。對此,微臣至今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陰太后一聽,頓時冷哼了一聲,道:“你倒是都推得乾淨!你的那些手下之中,可有一人像你這位總司大人一般,與寒冰在裕國時就是舊識?”
“沒有。但這並不意味著,那些隱族密諜,甚至是寒冰本人,沒有機會從微臣那些手下的口中獲取到某些訊息。”
聽到公玉颯顏這兩句明顯是蒼白無力的狡辯,陰太后的眼中立時閃過一道勝利的光芒,口中還在繼續逼問道:“你方才還說,自己險些為此丟了性命。可如果今日那個古凝真要殺你,以他殺手之王的厲害身手,又怎會讓你輕易逃脫?”
公玉颯顏的臉上不覺露出了一抹黯然之色,“多虧微臣的兄弟公玉颯容及時趕到,才救了微臣一命,而颯容他,卻被古凝重傷”
“真的是公玉颯容救了你一命嗎?”陰太后的臉上掛著一抹明顯的冷笑。
公玉颯顏不禁怔了怔,有些不明所以地問了一句:“太后此言何意?”
“表面上看起來,確是公玉颯容憑藉嫁衣神功的感應之力,及時趕到,從古凝手中救下了你。然而,誰又知道,這會不會原本就是一個專為他而設下的圈套呢?
很可能這件事情的真相原本是,你公玉颯顏憑藉嫁衣神功的感應之力,故意設計,將你自己的親兄弟引到了古凝的刀口之下!”
“這,這純粹是無稽之談!荒唐之極!”
公玉颯顏只覺一股說不出的冤屈與怒火直衝腦際,竟是被氣得有些口不擇言起來,“微臣為何要害自己的親兄弟?”
誰知陰太后見他情急,卻只是冷冷地一笑,“你這豈不是在明知故問?有獨教主在此,難道還須讓他來向皇帝和本宮解釋一番嫁衣神功的真正奇妙之處嗎?”
公玉颯顏聞言,登時如遭雷擊,整張臉都變得一片煞白。
嫁衣神功!原來這才是太后的撒手鐧!
看來他們是已經打算好了,要逼他立即將內力傳給自己的兄弟公玉颯容。
太后的這一指控,完全就是一個藉口,卻令他根本無法辯駁。
當時在那條城南長街上所發生的一切,除了敵方的古凝等人,已沒有人能為他作證。
他的屬下已經死傷殆盡,赤陽教中唯一肯為他說話的兄弟公玉颯容,也仍在昏迷之中。
而他的師父獨笑穹,雖然當時在古凝的手下救了他,卻只不過是為了讓他能夠活著將內力傳給公玉颯容
一種徹底的絕